【你以為就你知道?】
【誰教的?是不是宋嶺樂帶的?】
【我才不會出賣她。】
俏皮話說完,她正經回話。【我們是大學,成年後才看過一些,不像你們,高中的每個周末都窩在一起看碟。】
【?什麼時候?】梁司聿不記得有被她抓過現行的時候,宋嶺樂時常闖進家門都沒發現什麼,她怎麼知道?
【沒有每個周末,偶爾。】
【不記得哪次,反正進你們家,一群人貓在電視機前,我一來就關電視,一個個鬼鬼祟祟,不是看這些,能是什麼?】當時不懂,畫面是記得的,等懂的,再回憶,恍然大悟。
【以後別看了。】
苗錦郁:【為什麼?】
【只能看自己老公的。】
【神經病!】指望他說正經話,白日做夢!發完反扣手機,閉眼睡覺。
翌日,她醒來已是十點,神清氣爽解鎖上樓,和某人打招呼。「早啊。」
梁司聿練完腿,從浴室出來,沒好氣兒將毛巾丟她頭上。正正成她的蓋頭,她剛想扯下,梁司聿興起,攥住她的手腕,止住動作。狠狠親上去,泄憤。
就半分鐘,他離開她的唇,鼻尖貼著她,下一秒,扯開毛巾丟掉,四目相對。再下一秒,他緊扣她的後腦,霸道強勢的親咬,她主動送上舌尖,挑起他的所有神經觸覺,加大入侵力度。
他不忘問人:「走了嗎?」沒給她回答的機會,自動尋她的唇,纏綿,而答案,自己可以確認。
苗錦郁極力克制著,不想被他的手帶走心神。
他得到答案,眼底難以控制的濃情,在人耳畔說:「超乎我預期的熱情。」
她再看向他時,分明沒有酒精侵蝕,卻視線渙散,迷離而失控。
她渴望,迫切,寧願做砧板魚肉,任他處置。
可天公不作美,鈴聲劃破房間的意亂情迷,是她的電話。他無視,她推他,「萬一是業主。」
梁司聿無奈,赤腳踩著散亂衣物,聞聲尋電話。苗錦郁胡亂套上他的T恤,在他欲接起電話前奪了回去,「怎麼了?」
「你在干什麼,我打第三次了!」
她胡亂搪塞,宋嶺樂沒心沒肺,只催促人下午早點過去,陪她去給小狗洗澡。苗錦郁看向臉色難看的某人,陰鬱下沉,倘若她不先開口,梁司聿接起來只會劈頭蓋臉罵某人。
她墊腳輕啄,「好啦,我去洗澡,一會兒我們早點過去。」
——
宋嶺樂和盛臨提前搬進新家,是作為他們婚房,盛臨父母名下的一套別墅。雖未領結婚證,盛家父母提前將房產過渡到宋嶺樂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