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總犯什麼大事了,我上班這麼多年,第一次在公司見警察叔叔,看來很嚴重。】
【看不出來他會犯事,做違法勾當。果然,人不可貌相,看著溫良恭儉,嘖嘖......】
【害,他代理執行總裁這段時間,你們還沒見識到人真面目?】
【要真是表面那樣,又怎麼走得到今天?】
【我倒是聽說這事和本土紡織品公司相關,就是鄭意豐和梁司聿鬧翻臉也要簽的合作方。】
都是道聽途說,她要聽真實可靠的。
梁司聿發微信:【侵占職務罪,紡織產品大批量含致癌物貨件卻能流通,是他買通關係,替換樣品。】
【哼,吃瓜是積極,不關心你老公?】
【所以,他是以侵占職務罪被請去喝茶?】
【嗯。】
【果然是你能做出來的事。】
以他的傲氣,寧折不彎,當逃兵,未戰先投降,她沒信過,他怎麼可能灰溜溜地出局。
【你若沒信,那晚怎麼會信誓旦旦說我有你】那晚失意悵然,脆弱的他,苗錦郁不可能不心軟。
【我沒提,你怎麼好意思,算計別人就算了,我也不放過?】
【我不算計,怎麼讓你主動袒露心意?】
他告白了,軟聲軟語哄了啊,沒用。她,吃硬不吃軟,除了使點小招,他也沒其他辦法。
貧了一會兒,梁司聿正式投入工作狀態,會議一個接一個,要麼會議室,要麼線上會議,還得抽空去做筆錄。苗錦郁心疼,只能偷偷給他點外賣,叮囑人吃飯。
那段時間,他是最早到,最晚走。她陪著,咬牙起大早。也正因起得早,被人拽著晨跑,吃點豆漿油條,再收拾一番,去上班。
偶爾有小插曲,延遲上班時間。
島台,沙發,落地窗前,又或者浴室。他不放過人,要人一次次臣服於他,求饒,服軟才算數。在他的引導下,她逐漸大膽,正面回應,索要,更是拿回主動權,讓人慾罷不能。
她不得不承認,這是件美妙無比的事。
每次梁司聿興起,可以打斷她的任何事。她幽怨人,梁司聿說:「工作那麼辛苦,犒勞一下我怎麼了?」
工作那麼苦,總要找點有意思的事。這就是他覺得有意思的事,當然,她也享受,享受愛人的擁抱,享受來自對方的溫度。
工作再忙,梁司聿也儘量過好他們倆的生活,能親自做飯就他做,不能就帶她去餐廳,絕不點外賣。
苗錦郁期待著,和愛人一起去看喜歡人的演唱會。倒數兩星期,她便開始研究衣服,妝容,分享連結給他:【這件怎麼樣?】
三十四樓的會議室,他在長桌第一個位置,她坐尾巴。
【不合適。】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