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我只是辭家請來的僕人。」
「可你也是辭家的孩子啊。」
「可能吧,但是目前為止,沒有人希望我是辭家的人。」
時銀反手握住了辭承的手,認真地說道:「我希望。你是我的任務對象,我希望在我回去之前,可以實現你的心愿。」
「任務對象嗎?」辭承冷笑一聲,「那如果我不是你的任務對象呢,你會多看我一眼嗎?」
時銀沉默了。如果辭承不是他的任務對象的話,他不會有那個閒情逸緻去管一個不相干的人類。
「怎麼不說話了?神明大人。」辭承將時銀按在洗水池邊,一條腿抵進他的兩腿間,將他的腿分了開來。
「在我還是你任務對象的情況下,你都能毫不猶豫地選擇辭謹寒,那倘若我不是呢?那我是不是連出現在辭謹寒面前的機會都不會有?」
「不是的……」時銀小聲地反駁著,他真的不明白該怎麼說。
辭承挑起時銀的下巴,看著這張讓他欲罷不能的臉,他的手輕輕撫摸過他的側臉,溫柔繾綣,「如果不是的話,那我要你現在跟我走呢?之前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既往不咎。」管他真情也好,假意也罷,是不是在做戲,這都不重要。
「現在還不行。」但是直接告訴時銀,他不能把自己神核丟失的這件事說出去。人類是貪婪的,也是邪惡的。神核引起的事端是他所不能想像的。
時銀看著辭承越來越近,他以為辭承就要像之前那樣親自己,正當他猶豫著要不要推開的時候,那個吻並沒有落下。時銀抬眼看見了辭承冷淡的神情。
「你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現在你可以回去找你的辭謹寒了。」
「真的嗎?」時銀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生怕他反悔。
辭承沒有再說話,他鬆開對時銀的鉗制,轉身離開了。
這是他給時銀的最後一次機會,既然他不要,那就不要怪他心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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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兒,究竟是什麼事這麼吵鬧。」辭尹游終於還是注意到了,他從高位走下來,不明白為什麼處理了這麼久都沒有處理好,成何體統。
「父親,我——」然而,不等辭謹寒開口說話,假「辭承」便搶先一步說道:「父親,是我啊,我是辭承。」
辭尹游看著這個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承兒?」他曾多次去過寺廟,遠遠地看過幾眼,確實是眼前的人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