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能封建思想,可他總覺得冥冥之中好似有什麼東西護佑著他,幫他避開了不少險境。
尤其是在摸到那一攤和他一起掉進洞裡的東西後,周硯更覺得哭笑不得。
阮觀南本來因為王子君的行徑怒的火燒眉毛,結果被周硯這麼一句話吊的不上不下,氣的她眼睛直噴火。
周硯不敢再賣關子,他示意她靠近幾分,湊在她耳邊低聲道:
「應該是一箱子小黃魚。」
「什麼?!!!」
「噓。」
周硯趕緊抬手捂住她的嘴,看她這瞪圓的眼睛有些想笑。
阮觀南的眼睛四處瞟了瞟,然後趕緊點點頭表示自己平靜了。
她湊的更近了幾分,聲音比他還低,幾乎是氣聲,
「多大一箱子?」
周硯的耳尖被她吐出的熱氣灼的通紅一片,但還是比劃了一下。
我的娘嘞!
發財了!
根據周硯的比劃,應該是長不到一米,寬和高和普通抽屜差不多的一個長木箱子。
阮觀南死死的扣住他的胳膊,看著他的眼睛亮的驚人。
「咳咳,我當時以為要成為我的陪葬了,就在裡面挖了個淺坑埋了一下。
如果後來沒有再發生泥石流,並且沒有被人發現的話,它應該還在那個洞裡。」
我的天,難道這就是逢凶化吉?
999誠不欺我!
【嘿嘿~】
999嘚瑟的舒展著自己的毛髮,非常快活。
阮觀南記得自己也簽到過十幾根金條,就把這件事改編了一下告訴了周硯。
周硯也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兩人竟然靠撿「垃圾」實現財富自由了。
看她笑的像個撿到便宜的小狐狸,周硯無奈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等你情況穩定了,我回去,到那個洞裡看一下。」
「我感覺沒什麼問題了,要不出院吧?」
周硯看了看她的臉色,還是猶豫的開口說道。
「小腿骨折,頭部腦震盪,這麼多傷還不叫問題,什麼才叫問題?你老是著急出院幹什麼?」
對於他這種不愛惜身體的行為,阮觀南有些生氣。
「我想……早點準備些東西。」
「什麼東西,你一併告訴我,我捎回來。」
結果,周硯結結巴巴的,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
看阮觀南很是堅持,他才粗聲粗氣道:
「彩禮!」
語氣冷硬,很是有一種惱羞成怒的意味。
阮觀南頓時一愣,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看她這模樣,周硯眼神頓時幽暗了幾分,緊緊的盯著近在咫尺的小臉,
「想反悔?」
「啊……?」
聽到答案,周硯心都沉了一大截。
他抬手就扣住她的後頸,在阮觀南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重重的堵住了她的唇。
周硯的吻來的霸道又猝不及防,強硬的撬開她的唇與她糾纏廝磨。
他進化了,再也不是一開始碰一下唇就害羞的男人了。
阮觀南被他一把拉到床邊,熱烈的吻讓她忍不住全身發軟。
只能無助的趁著周硯側頭的時候,急促的汲取外界的空氣,然後又被周硯捕捉到,迎來他狂熱的親吻。
最後,阮觀南被他吻的暈乎乎的,整個人已經完全軟在了他懷裡。
周硯抵著她的額頭,一點一點啄吻她的鼻尖。
盯著她的眼神粘稠不已,「阮同志,和我結婚吧。」
他果然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之前瀕死的那一刻,心裡真正想的就是,早知道還談什麼對象,直接結婚。
就算她以後再嫁,那他也是他第一個丈夫!
如今劫後重生,他最想做的,就是把她牢牢的綁在自己身邊。
無論是身體上,更是法律上。
阮觀南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低聲道:「我之前就答應了啊。」
「嗯,出院就結婚。」
「會不會太倉促了啊?我們什麼都還沒準備呢。」
「不倉促,只管交給我,我都會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