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了朝會,二皇子比柯快步走到禹赫身邊,雙手緊緊的摟住禹赫的雙肩來回打量,激動道:
「大哥,聽說你受了重傷,如今恢復的怎麼樣了?」
禹赫嘴角笑意如常,眼神里的光卻明明滅滅,隨意道:
「二弟這麼關心大哥,那當時怎麼還推舉大哥出戰?」
比柯臉上擔憂的心情一頓,委屈道:
「大哥在怨我嗎?」
禹赫看著他這副熟悉的表情,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副官和他還多有瓜葛。
引他參軍的比柯是伯樂,一手提拔他的上級就成了絆腳石?
葬身蟲腹還真是便宜了那個狗東西。
禹赫眼神里的情緒明明滅滅,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
「怎麼會?我們可是親兄弟。」
說完就重重拍了一下比柯的肩膀,轉身大步離開了。
比柯看著越來越遠的背影,原本乖巧的表情慢慢落了下來,眉頭緊皺。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自從禹赫回來後,整個都好像變了一個人,難道是被他察覺了什麼?
比柯眉眼間的陰雲越積越深,隱藏極好的野心和不甘也不自覺的暴露了幾分。
從小到大,禹赫都好像是壓在他頭頂上的一座巨山。
他優秀、俊美、強大,是帝國唯一一個SS級的Alpha,是父王眼裡最合格的繼承人。
而他,卻只能像個小跟班一樣透明的活在禹赫的身後,做一個貼心的弟弟,看著他群O環繞,人生得意。
他也是S級的Alpha啊,他不甘心!
想到這裡,比柯看著逐漸消失的背影,眼裡的野心和貪婪像是陡然見光的惡鬼,猙獰著想要把渴望的東西占為己有!
禹赫回到太子宮後,第一時間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裡。
下人都以為太子又開始陰晴不定了,卻不料,他們的太子現在正像一個分開多日,突然查崗的怨夫。
光腦響起來的時候,阮觀南正從阮家回到了自己的房子。
看到是禹赫的通訊,她臉上的冰冷也消散了幾分,抬手一划,禹赫那張俊美的面孔就立體呈現在了面前。
「怎麼這麼晚才接,不會是背著本殿藏了其他的姦夫吧?」
禹赫雙手抱胸,頭撇向一邊,眼角餘光卻是半刻也不離,那個自分開就開始想念的人。
阮觀南嘴角微微勾起,平靜的眼底也泛起點點波瀾。
清冷的聲音猶如高貴的玉器碰撞,磨的禹赫不自在的伸手搓了一把耳尖。
「帶你去找找那隱身的姦夫。」
說完,阮觀南帶著他線上參觀了一下房子。
禹赫看的很認真,房子裝飾就像她本人一樣,清清冷冷,簡簡單單。
「還滿意嗎?」
阮觀南眼眸染上笑意,難得調侃道。
「咳,還、還行吧。」
「喜歡什麼樣式的,到時候你自己重裝。」
阮觀南話音剛落,只聽禹赫那邊突然「咚」的一聲,人瞬間消失在了光腦畫面里。
下一瞬,又狼狽的爬回了床上,臉色明顯紅了一個度,結結巴巴的小聲道:
「你、你、為什麼不是你來帝制星?」
誰料,阮觀南認同的點點頭,「也行。」
「啊?」,禹赫傻了,呆呆愣愣的。
在阮觀南面前,他再也回不去當初那個野性反骨的瀟灑模樣了。
如今更是恨不得把衣領扣到下巴處,很具備有家室的自覺性。
反應過來後生怕她反悔,語速很快的說道:
「你喜歡什麼樣的,我立刻讓人去換。」
「和你一個房間就行。」
空間內的999很懵,它實在是不懂了,宿主是怎麼做到,頂著一張冰塊臉,說出這麼騷的話的?
而那邊的禹赫,再一次從畫面里消失了。
阮觀南抬眸,突然被他可愛住了,清淺的笑聲如涓涓細流,流淌而出。
落入那邊鴕鳥的禹赫耳里,臉直接紅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他下意識抬手,捂住自己好像要跳出胸腔的心臟,全身躁動的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又進入了發情期了?
禹赫看向半空中,女子那張精緻絕倫的臉龐依然在畫面里,溫柔的注視著屏幕,原本冰冷淡漠的眼神在此刻也消減了不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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