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緊撇開頭,通紅的耳尖暴露了個徹底。但轉而一想,自己可是比路鶴大了好幾歲的,她不能慫!
然後又裝作平常的轉了回來,直勾勾地看著路鶴的腹肌,心裡暗暗感慨:
沒想到一個十八九歲的毛頭小子,身材竟然這麼有料。
平時接觸的時候都看見他穿著統一的隊服,看起來清清瘦瘦的,沒想到竟然是寬肩窄腰大長腿,胸肌腹肌流暢有型,看起來很有力量感。
阮觀南臉上的熱意更甚了。
看到路鶴一步步朝著她的方向走了過來,阮觀南下意識往後退。他進她退,直到阮觀南跌坐在沙發上,路鶴才停止了腳步。
阮觀南自覺剛剛的行為讓她顯得太弱勢了,一點都不大女子,所以等路鶴在旁邊坐下來的時候,她直接把人推倒在了沙發靠背上,捧著他的臉就吻了上去。
路鶴順著她的力氣仰靠在沙發上,在承受她的吻的同時,還不忘伸手護住她的腰,怕她一個不小心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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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風雨過後,路鶴緊緊摟著懷裡的人不撒手,鼻息熾熱地撒在她的肌膚上,低著頭尋著她微微泛紅的唇瓣吻了上去。
阮觀南無力阻止他作妖,恨恨地側過臉一口咬住了他通紅的耳尖,用了點力氣。
路鶴乖乖趴在她肩膀上任由她咬,咬的力道重了他就輕哼一聲,力道輕了他就窩在她肩膀上親她的臉頰,毛茸茸的腦袋蹭的阮觀南的臉頰微微發癢。
「你幹嘛老是咬我的鎖骨啊,都快不能看了。」
阮觀南無力吐槽,伸手推也推不走,黏糊的不行。
路鶴抬起頭在她側臉上親了好幾口,把她又往懷裡摟了摟,窩在她肩窩裡啞聲道:
「因為裡面有水珠,我幫你弄乾淨。」
阮觀南已經困的睜不開眼了,也不想爭辯究竟哪來的水珠,直接閉上眼睡了過去。
路鶴微微起身,垂頭看著她的睡顏,越看眼睛裡的笑意和喜愛越深,忍不住在她額頭、臉頰、鼻尖以及唇瓣上落下一個輕吻,追隨著懷裡人的呼吸也跟著閉上了眼睛。
刺眼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到地板上,給靜謐的房間帶來了一絲溫暖的色調。
床上的人烏髮披散在枕頭上,閉著眼睛還在熟睡,看起來漂亮又乖巧。
隨著她偶爾的翻身,脖子和胳膊上的紅痕若隱若現,看的人臉紅心跳。
一陣手機鈴聲打破了室內的靜謐,阮觀南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身上的不適感也一同涌了上來,讓她下意識皺了皺眉。
不得已起身找到手機接了起來,難掩睏倦道:「玉姐,怎麼了?」
電話那邊的陳玉挑了挑眉,往窗外瞟了一眼,看到正中間的大太陽稀奇道:
「你昨天幹什麼去了睡到現在?不會背著我偷偷幹了什麼壞事吧?」
不過陳玉也就隨口一說,並沒有想太多,可等她意識到阮觀安的沉默以後,她整個人都驚了一下,直擊要害道:
「看上誰了?昨天和他在一起?有沒有被拍到?」
陳玉一連串的問題砸了過來,讓阮觀南頓時清醒了不少,猶豫道:
「人我以後再告訴你吧,應該沒被拍到,不過還要麻煩玉姐監控一下網絡上的情況。」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陳玉腦海里立馬想出了好幾套公關預案,等確定的差不多了,她語氣嚴肅了不少,
「Freesia,你要有些分寸,後面還有好幾場演唱會,喬鳶那個死戀愛腦我是懶得說了,但你不能出現什麼差池。」
阮觀南頓了頓,認真道:「知道了玉姐,我比誰都珍惜來之不易的今天。」
掛了電話後,阮觀南靠在床頭上想了很多。
她忍不住嘆了口氣,昨天一個衝動就隨心的來了個一夜風流,現在後續還需要預防一系列的輿論危機,讓她心裡暗暗有些後悔,思索著要怎麼收場才好。
她抬眼掃了一圈房間,沒發現路鶴的蹤跡,心裡不由得有些微妙的複雜感。
沒等這股複雜感醞釀太長時間,門口就傳來開門的聲音,很快路鶴就提著打包好的飯菜走了進來。
看到阮觀南已經醒了,他耳尖好不容易消下去紅暈又瀰漫了上來,臉上的表情自踏入房間的那一刻就柔和了不少。
路鶴晃了晃手裡的東西低聲道:「想著你應該餓了,就去打包了一些東西,你看看符不符合你的口味,不喜歡的話我們出去吃也行。」
阮觀南一時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她以為路鶴有事提前離開了,沒想到是去打包吃的去了,這讓她心裡浮現出了一絲愧疚,原本打算好的事情在看到他那殷切的表情後,也有些說不出口了。
她乾脆換了個話題,開口問道:「你今天沒有訓練嗎?」
「沒有,今天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