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雲,你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能用下作手段把我推出去,如今你心中所願可有達成?」
然後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低頭笑了笑,
「瞧我這話說的,你要是達成所願,也不會在這裡和我爭口舌之快了。」
「你、你……」
阮清雲被氣的紅了眼眶,扭頭憤憤跑遠了。
阮夫人見女兒受辱,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觀南,清雲好歹是你的親堂妹,你應該盼著她能好才是。」
隨後語氣軟和了不少,
「清雲也該說人家了,你的那些陪嫁都是你堂妹的。不管她目的如何,你如今也是享福了。」
「侯府那般顯貴,你手底下自是不缺那三瓜倆棗的,不如把嫁妝還回來,你堂妹以後也能多些底氣。」
阮夫人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語氣里都是理所應當。
好像她不把嫁妝還回去,就是故意讓同族姐妹過的不好似的。
阮觀南抬眼把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見她身上不似原先那般著錦戴玉,樸素了不少。
看來那些嫁妝真是討了老本了。
阮觀南提醒道:「二嬸,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些陪嫁好像都是大房的財產吧?」
「莫不是二房霸占的久了,就忘記當初你和二叔是怎麼貪得無厭,恨不得把大房的牆皮都刮去的了?」
阮夫人臉色黑的發青,咬牙切齒道:
「什麼貪不貪,占不占的,那是昌遠伯府的家業!」
「再說,你二叔和你爹本就是親兄弟,大哥沒了,大房就你這麼個女兒家,家產不給二房難道給你?」
「你能守得住那些家產?」
阮觀南臉色冷了下來,
「不管我守不守得住,那都是爹娘留給我的東西,你想要回去?那好啊……」
還不等阮夫人欣喜,緊接著就聽阮觀南說,
「嫁妝要回去總要有個由頭,你和二叔就對外宣布,昌遠伯府悔婚換嫁,嫁妝給錯了吧。」
阮夫人臉上大驚失色。
這話要是傳出去,豈不是公開羞辱承恩侯府?
阮夫人驚疑不定,在錢財和阮林仕途來回搖擺,最終還是咬牙咽下了這個悶虧。
心裡對自己那個女兒又是一輪暗惱。
既然要不回財產,那臉面和關係就得維護好了。
於是接下來的一路,阮夫人又變回了那個熱情體貼的好二嬸,跟在阮觀南身邊那是一個噓寒問暖。
好似剛剛的口舌之爭只是一場錯覺。
阮觀南樂的看她咬牙切齒又不得不強顏歡笑的樣子,任由她一路跟著自己。
到了人多處時,阮夫人說的口乾舌燥,準備去不遠處的涼亭尋盞茶喝。
還沒等她走出幾步,阮清雲身邊的貼身丫鬟就一臉慌亂地跑了過來,急切又小聲道:
「夫人不好了,小姐她……她……」
小丫鬟臉上急迫,驚慌道:「你先隨我過去看看吧。」
阮夫人以為女兒出事了,驚的她腳下一個踉蹌,慌慌張張地就準備跟著小丫鬟去一趟。
那丫鬟見阮觀南沒有動的意思,猶豫了一下小聲道:
「大小姐也可一起去,我們家小姐此時應該更想見到您的。」
不等阮觀南回答,阮夫人急的打了丫鬟一巴掌,
「都什麼時候了還說些有的沒的,還不趕緊帶我去?」
那丫鬟無法,只能先帶著阮夫人離開。
這裡的動靜雖然不大,但還是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
畢竟大家除了賞賞花閒聊幾句,也是實在無聊。
見有事發生,自是跟著去看看熱鬧。
等周圍安靜下來後,阮觀南看向身後的人,提醒道:「你不去?」
阮清月抿了抿唇,垂著頭小聲道:
「母親和姐姐不喜我,我就不去惹眼了,還不如在這裡陪陪堂姐。」
「堂姐如今有孕在身,更要緊些。」
瞧瞧,瞧瞧!
可憐的模樣,貼心的話語,真是聞者慰貼,聽者動容。
阮觀南滿臉欣慰,握著她的手拍了拍,「多謝你了。」
阮清月趕忙擺了擺手,
「堂姐客氣了,都是自家姐妹,幫襯著些都是應該的,當不得謝。」
阮觀南心裡默默為她豎起了大拇指。
兩人邊走邊聊,阮清月很會察言觀色,挑起的話題也都恰到好處,拉近了距離還不會惹人厭煩。=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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