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好比較,那魏二公子可是侯府嫡子,眼前這位……」
不是她們看不上,而是這光祿寺少卿家的嫡子沒有魏景舟那麼高的家世,可在京城裡也是出了名的惹人嫌。
這種惹人嫌和前者不同,而是在未出閣姑娘的夫婿名單里格外惹人嫌。
據說光祿寺少卿的這位兒子,還沒娶妻,後院兒就一堆通房。
如果不是少卿夫人壓著,恐怕早就有了不知多少妾室,庶子怕是都能組成蹴鞠隊了。
所以但凡要議親的姑娘,都是對他避之不及。
沒想到竟是和昌遠伯家的嫡女有了牽扯。
聽著周遭地小聲議論,阮夫人恨不得當場暈過去。
她臉上的表情很是勉強,「清雲,還不快過來。」
阮清雲驚慌地理了理自己被扯亂的領口,垂頭站在阮夫人身邊泫然欲泣。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阮夫人只能把事情往罪魁禍首身上推。
她眼神怒瞪著亭子裡還不知所云的人,開口質問道:
「我女兒和丫鬟好端端地坐在這裡賞景,就被你如此糾纏不休。」
「今日宴會來了多少閨閣女兒,難不成你看見一個就要上去糾纏一個?」
「光祿寺少卿家真是好教養。」
她這話讓在場不少家裡有女兒的婦人有些警惕,同時也引起了共鳴。
最後以男子狼狽離去為結局。
不遠處的假山石後,陸瑜冷眼看著前邊的紛亂,臉上沒什麼表情。
前廳宴席剛散沒多久,他就被一個小丫鬟告知,說是她們家小姐有事相邀。
她說她家小姐是昌遠伯府嫡女。
陸瑜當時以為是觀南遇到了難事找他幫忙,就準備跟她過去看看。
可突然轉念一想,自上次一敘後,他比誰都明白,觀南在和他保持距離。
如今更不可能在這般大的場合約定私下見面。
而且自從被阮觀南挑明以後,陸瑜心裡一直都警惕著某些心懷不軌的人靠近。
但為了不打草驚蛇,他還是佯裝無事地去了。
等小丫鬟退下去以後,他直接隱入了假山石後,想看看這人究竟想幹什麼。
此人是否要借舊時婚約想要對觀南不利?
陸瑜靜靜地藏在暗處等待著。
沒多久,就見一女子急匆匆趕了過來。
在看清她樣貌後,他眼睛裡閃過一絲瞭然和冷意。
他沒有出去,靜靜地看著事態發展。
在看到亭子裡的鬧劇後,果不其然沒過一會兒,就看到引他來的那婢女正領著阮夫人過來了。
陸瑜臉色越發冰冷,內心壓抑著滔天的怒意,和無法說出口的悔恨。
身後的小廝難得見公子情緒起伏這般大。
上次,好像還是得知阮小姐嫁人的時候。
陸瑜很快收斂起情緒,收回視線轉身看向小廝,低聲道:
「她可有什麼反應?」
小廝明白這個『她』是誰,低著頭恭敬道:
「公子,阮……小姐當時身邊有人,小的就把東西先交給了那個叫白鷺的貼身婢女,不知有什麼反應……」
陸瑜沉默半晌,低嘆了口氣,「罷了,走吧。」
而被多方人惦記的阮觀南,此時正欣賞著眼前開的嬌艷的木芙蓉,心情頗好。
不過在看到白鷺臉上快糾結死的表情之後,阮觀南好笑地點了點她的額頭,
「有話就說,我都嫌憋得慌。」
白鷺猶豫半天,還是小聲問道:
「夫人,陸公子是邀您見面嗎?他對您會不會還……」
她話沒說完,但阮觀南也懂了。
她把字條直接遞給了白鷺讓她自己看。
白鷺順勢看了一眼,上面寫著:
二房嫡女借你名頭相邀,恐有事端,望遠離。
看到這些,白鷺也忘記了剛才的糾結,滿臉憤怒,
「這二小姐也太過分了,怎能借用您的名頭約陸公子,這不是敗壞你們二人的名聲嗎?」
阮觀南笑著搖了搖頭,「她能不能成功還兩說呢。」
她垂頭看著眼前的芙蓉花,纖細白皙的指尖輕輕拂過花瓣,心情並沒有受到影響。
直到她以為可以賞賞花,安靜地待一會兒的時候,又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愜意。
看到走過來的男子,阮觀南眼眸微頓,在看清男子衣裳的制式和腰間玉佩後,她扶住自己的肚子準備行大禮。=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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