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和四皇子妃親近,讓老皇帝把暗中的忌憚擺在明面上,以魏景舟為筏子打壓侯府。
導致承恩侯府門庭冷落,最後丟了兵權。
阮清月成為原配和續弦的劇情都走不下去,乾脆這劇情就改變的徹底一些。
把阮清月放在眼皮子底下控制起來,把她去莊子救四皇子,然後兩人強制愛的劇情直接掐死。
省的她心裡惦記著魏景舟,面上和四皇子牽扯,最後又惹出什麼禍事來。
她倒要看看,之後的劇情又會往什麼方向走。
想到這裡,阮觀南心情有些沉重。
雖然原劇情中,四皇子為了得到阮清月設計覆滅了整個承恩侯府。
但誰敢肯定,四皇子不是對承恩侯府忌憚頗深,早就想一除為快?
所以最根本的威脅,還是來自上層的掌權者。
原劇情的亡國結局也明確表示,四皇子並不是一個合格的掌權者。
如果四皇子依舊上位,那承恩侯府遲早會成為他玩弄權術下的犧牲品。
阮觀南指尖輕點桌面沉思。
不過現在距離老皇帝去世還有些時間,四皇子上位還有的爭呢,她不急。
到了午時,阮清月的東西就收拾的差不多了,到了正屋來找阮觀南。
「姐姐。」
阮清月見到阮觀南後,做小伏低地行了個禮,臉上滿是乖巧和對她的親近之意。
阮觀南笑著示意她起身,兩人就在屋子裡敘話。
午膳時,阮觀南順勢把她留了下來,兩人一起用。
阮清月往屋外掃了一眼,沒有見到魏景舟的身影,眼睛裡一點也不驚訝。
畢竟上一世,她到侯府陪伴阮清雲時,也很少見景舟到正屋裡來。
想必外界傳言他對新婚妻子如珠如寶,也不是那般可信。
阮清月抬眸看向一旁的女子,剛得出的結論瞬間又有些不確定了。
面對堂姐這般姝麗無雙的女子,真的能有人不如珠如寶地對待嗎?
阮清月心裡一時五味雜陳。
她甩開心中繁雜的思緒,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他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如果不是他控制住發瘋的馬匹,她早就成了馬蹄下的悽慘亡魂。
阮清雲懷的那個孽種先不說,最起碼堂姐如今肚子裡懷著的,是他真正的子嗣。
如果堂姐也如阮清雲那般生產艱難,她會好好對待這個孩子的。
阮清月想清楚後,抬眸看向阮觀南肚子時,眼裡帶著真切的歡喜。
她有些慶幸地開口道:
「姐姐,幸好我來了。不然你一個人用膳,確實會心生無趣。」
這時,白鷺剛從外面傳膳回來,聽到她這話以後眉頭微皺,恭敬道:
「三小姐,姑爺對夫人愛護有加,每日用膳都是陪著的,今日碰巧有事。」
隨後對阮觀南說道:「夫人,剛剛令書來報,說公子在前院還有事沒有忙完,讓您先自行用膳。」
阮觀南有些奇怪,魏景舟這兩天神神秘秘的,不知在幹些什麼。
但當著外人的面,她也沒有細問,點點頭表示知曉了。
阮清月被白鷺的話堵了一下,眼睛裡有些不愉快,但面上看不出什麼,笑著開口道:
「姐姐懷孕如此艱辛,姐夫上心些自是應該的。」
阮觀南垂頭輕柔地撫摸了一下凸起的腹部,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
「前段日子小傢伙鬧騰,我害喜的厲害,確實辛苦了些。」
阮清月暗暗打量著她,面色紅潤,眉眼愉悅鬆緩,一看就是過的極舒心的。
和她上輩子獨守著二房過日子的怨婦模樣相去甚遠。
眼前的堂姐明顯就是被夫君呵護疼愛著的。
她想,她應該為堂姐感到高興的,可心裡忍不住微微有些酸澀。
她垂眸吃著眼前食物,有些食不知味。
這種情緒直到晚膳時親眼見到兩人的恩愛場景,瞬間攀升到了頂峰。
魏景舟在前邊的院子練了一天的長槍,渾身都是汗。
見天色不早,他這才沐浴一番,匆匆回正屋看看這快一天不見的人。
阮觀南見他進來,還沒開口說話,就被男人快步走來抱在懷裡,捧著她的臉就狠狠親了幾口。
阮觀南的臉刷的一下紅的徹底,抬手在他胸口處狠狠捶了一下,尷尬地小聲提醒道:
「屋裡還有人!」
魏景舟抱著自家夫人纖腰的手陡然一僵,左右掃視一圈,也沒見著有人啊。
阮觀南趕緊推開他整理了一下衣裳,魏景舟這才在屋門旁邊看到了一個陌生的女子。
他眉頭微皺,對於出現在眼前的生面孔有些疑惑。
剛剛他還以為是白鷺站在門口,所以也沒在意,誰知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