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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銘煊不知道屏幕前觀眾們的調侃,走出帳篷之後,他朝姜檸和農淳的帳篷看去,沒有看到姜檸,反倒是看到了坐在狼煙前的農淳。
穆銘煊心下一定,走到農淳面前,問他有沒有看到霍子恆。
陡然被穆銘煊問話,原本正埋頭認真鑽研地圖的農淳還有些詫異。
不過他和穆銘煊之前沒有過節,之前這幾天不答話,主要原因還是因為不熟,所以在短暫的的詫異之後,農淳神色鎮定的搖搖頭:「我不知道,他沒來找過我。」
「姜檸呢?她去哪了?」穆銘煊試探般開口。
「姜姐好像在帳篷里吧……我也不確定哦……」農淳含糊應著。
穆銘煊不知道農淳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故意在糊弄他。
他在原地站了兩分鐘,沒有貿然去姜檸的帳篷,而是返身朝自己的帳篷走去。
他記得他和霍子恆的帳篷里就有藥,不如先把藥拿給霍妙再看情況。只有他一個人的話,他並不想上前去姜檸那兒觸霉頭。
不得不說,被姜檸打了一頓之後,穆銘煊已經挺有自知之明了。
也正是回到自己帳篷後,穆銘煊發現霍子恆居然就躺在帳篷里。
陡然發現一個人在裡面躺著,穆銘煊嚇了一跳,然後才看清躺在裡面的人居然霍子恆,不由質問:「你怎麼在這?!」
霍子恆沒睡著,早就聽到了帳篷外傳來的腳步聲,所以對穆銘煊的出現意料當中,被問之後,他有些疑惑的抬頭:「嗯?」
穆銘煊:「你知不知道,妙妙正在找你。她讓你去姜檸那裡問的藥呢?」
他不問這個問題還好,一問這個問題,霍子恆神色就有些陰鬱:「沒問到,姜檸不給。」
穆銘煊沒注意到霍子恆的不對勁,聽到他這回答後,皺了皺眉:「我就知道。」
姜檸這兩天將他和霍子恆打得那麼慘,一點都不心慈手軟,整個人就跟瘋了一樣,沒有半點情分可言,整個人又自私又冷血,怎麼可能借藥給妙妙。
不過找到霍子恆,穆銘煊心裡到底還是鬆了口氣。既然霍子恆已經去問過姜檸了,那就表示他不用再去找姜檸了。
可是想到霍妙手上的傷,穆銘煊又不免有些擔心:「妙妙手上的傷看起來挺重的,我們這裡沒有外傷藥嗎?」
霍子恆應道:「有一點,但應該不夠用。凌博和你一起出去的吧?他回來沒有?我們去他那問問。」
霍子恆點頭:「回來了。」
倆人一個身為霍妙的二哥,一個身為霍妙的未婚夫,對霍妙的關心自然不言而喻,兩人一同從帳篷里走出來,找到正在海邊和簡湉湉一起洗東西的凌博。
霍子恆遠遠的就開始高聲問道:「凌博,你那有沒有傷藥?」
凌博抬起頭,停下手中的動作:「什麼傷藥?」
「治療外傷的,剛剛妙妙在礁石上滑倒摔了一跤,手上全是割傷。」霍子恆和穆銘煊越走越近,也終於看清了凌博和簡湉湉在洗的東西,「你們在幹什麼……洗土疙瘩?」
「這是野生荸薺,我和穆銘煊剛剛從森林裡挖出來的。洗乾淨了就可以吃。」凌博開口說著,然後道:「我那裡有藥,但不知道有沒有外傷藥,待會我回去了看看。」
霍子恆點點頭:「嗯嗯。」
他目光落在簡湉湉和凌博洗的東西上,一塊塊的小土疙瘩,在海水沖洗之後露出一個個比大拇指大不了多少的黑色果實,野生荸薺個頭很小,上面沾滿了泥,需要人用手指一點點搓洗乾淨,簡湉湉和凌博倆人洗得手指甲里全是泥。
霍子恆有些抗拒:「這真能吃?」
「可以的,將皮咬開吐掉,或者用刀把皮削了,吃裡面白色的果肉。我剛剛吃了幾個,味道還不錯。」凌博開口。
霍子恆聞言蹲下身,拿了一個簡湉湉和凌博搓洗乾淨的野生荸薺嘗了嘗,清甜清甜的,味道果然還行。
他挑眉,直接抬手抓了一些,蹲在旁邊吃了起來。
穆銘煊也有些餓了,也抓了一些兩人洗乾淨的,咬開黑褐色的果皮直接吃。
屏幕前的觀眾有些無語:
[啊,你們倆個大男人,好意思?]
[簡湉湉和凌博倆人忙碌一早上了,什麼都沒吃呢!好不容易洗了一些出來,結果就被你們兩頭豬吃掉了!]
[你們想吃就不能自己動手嗎?我小時候洗過這個,這個好難洗的!哎呀,看得我血壓都上來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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