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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我就知道,你這是私心。」

「好啊!你就是胳膊肘往外拐是吧,看我今天怎麼修理你。」

「哈哈哈……不,別——」

葉曉一撲而上,十指盡往清河的胳肢窩裡撓,上下齊手,攪和得人整個人都痒痒。

清河大笑著負隅頑抗,窘態畢現,衣裳耷拉髮絲凌亂,雖然他總嘗試著往另一處躲藏,卻還是無濟於事,葉曉不留一絲情面簡直撓遍了痒痒處。

「哈哈哈哈……住、住手——」

「現在知道求饒了?」

葉曉才不會一時就心軟,他適時壓住了清河的手腕,壞笑道:「可算是抓住你了,說幾句好聽的沒準本大爺就……」

倆人僵持著一上一下的姿勢就此愣住,清河剛好躺在敞開的一半簾帳下,月色朦朧柔情似水,而他正是香肌玉膚青絲亂鬢,十分誘人。

「你知不知道這樣一句話?」葉曉低聲道。

清河的聲音還帶著一絲喘息,也說道:「什麼話?」

「春宵一刻值千金。」

清河的心中猛地一跳,掙扎著努力昂起了半個身子,隨即又無力地落了下來。他像是送羊入了虎口。

葉曉俯身湊近清河的耳畔,似笑非笑地又說:「本大爺該怎麼好好地調戲你,讓你幫著外人說話。」

旋即,他鬆開一隻手便自清河鎖骨的天突穴,依次滑了下去。

「唔——」清河忍著從身體某處傳來的酥軟感,強打精神重申道:「你……你這是非禮……啊……」

如清河所言,葉曉確是輕柔,從容不迫地在氣沖穴之下漫遊。

這無疑是一次瘋狂且不講道理的推拿療法,清河已經面紅耳赤,也覺得惱羞成怒,更加感覺意猶未盡……

那一瞬他讓理智占了下風,放逐了身心的渴望,便情不自禁地與葉曉摟在了一起。

片刻後清河才稍顯冷靜,慵懶地坐起身子又若有所思,葉曉從後背貼摟過來,親吻著他的後頸,道:「難得你今日如此順從,不如我們一起度完良宵。」

「玩夠了吧?」

「嗯?」葉曉還沉浸在方才的歡愉中,並未回神。

清河將葉曉從自己的身上緩緩拉開,然後退遠了些,正襟危坐道:「明天我就會啟程離開,希望涯當家不要食言。」

這就是清河說的一件小事,放他離開,只不過是留雲寨當家的一句話的事而已。

葉曉正滿心歡喜地沐浴在溫柔鄉里,驀地被人澆上一桶冷水,心情頃刻冷到了谷底。

「你說什麼?」

這份凜然與冷肅,清河伊始已經猜到如今也已看到,便正合他心意,既斷舍離溫情應不留。他緩緩開口道:「在下離家已久實不該再讓家中父母操心勞累,既然我已養好了傷還請當家的兌現當日之言,允承今日之諾。」

葉曉二話不說便氣急敗壞地下了床,穿鞋戴巾,隨後滿懷一腔怒火抽走扔在桌上的衣裳,直奔門口。

好一個兌現當日之言,允承今日之諾,他不答應,無論如何都不答應。

「我還是會走,不管你答不答應。」

葉曉停在了門口,轉身以一副哭喪相叫嚷道:「你非得如此逼我嗎!」

清河從容自如地繼續道:「好,那麼這個條件如何,若是當家的能夠派人帶路讓我們下山離開,歸還馬車行李,那我就忘了自己身上的一刀,我便原諒你,若是涯當家的覺得這筆交易太不值當不願意,在下也可自行離去,只不過暈頭轉向地迷路幾天,或者被虎豹豺狼叼去罷了。」

「……條件?交易?」

葉曉冷笑幾聲,心中盪起陣陣掏心撓肺般的毛躁,起初他算是清醒與理智的,看著坐在床上屹然不動的清河直覺得那些都是琢磨過用來唬人的玩笑話,他斟酒幾杯一飲而盡,看著清河直笑。

真誠卻怪異。

「當家的待我的情意在下心領了,只不過……道不同不相為謀。」

「哐當——!!」

瓷片碎了一地,葉曉一手推掉桌上所有的杯具,且平靜無波地留下了一句:「隨便你吧,想走就走。」

……

再到夜深人靜時,清河躺下來凝望著窗邊銀色的月光,他痛恨這月色不夠暗,因為不夠暗,他才會瞥見阿曉傷心欲絕的模樣,他又欣慰這月色不夠暗,因為不夠暗,他自己便能度過今晚的漫漫長夜。

——

翌日清晨,阿鏡便要早早起來收拾行李物品,只是當他打開少爺的房門看見裡頭的慘狀不免嚇了一跳,清晨好趕路,阿鏡便在昨日就已與寨上的每家每戶打好了招呼。

當聽到是每家每戶,清河情不自禁地豎起了大拇指,佩服。

寨門有人守崗,此時正有二人閒聊。

「你說最近怎麼都不見少主的身影?往日我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欸,少說兩句,當家自有當家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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