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寧用了些力氣,狠狠吻住了人。
直到將人吻得喘不過氣,才堪堪將人放開。
額頭相抵,他輕聲問,「你以前都是怎麼喚的?」
「哥哥..」春華發軟囈語,眼神迷離,身子發飄。
緊接著被面前的人攬過去,又是好一番深吻,直到最後的力道隨著那流瀉的情緒緩慢消失 ,才總算作罷。
他臉還是紅的,並不敢去看余寧,可還是忍著羞燥,「有來有往,我也想幫你...」
這幾個字,仿佛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
余寧垂眼看了看他包紮起來的手掌,伸手將人拉進懷裡,「不用。」
春華心臟蹦蹦亂跳,即便是過去了一陣子還是不能安然自若。
他看著自己的雙手,內心泛起漣漪愧疚,心想這雙破手傷的真不是時候。
余寧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情緒變化,伸手揉了揉他的臉頰,「改天。」
「啊?」春華臉色又開始漲紅起來,「改天...怎麼?」
「教你點兒別的?」余寧說。
春華:「……」
他突然發現,余寧平時看著冷冷淡淡的,一副禁慾之態。
原來,心裡的想法一點兒都不比自己的少。
而且,瞧瞧他說的都是些什麼話?
教他點兒別的?感情他之前說什麼都不會,其實是騙人的嗎?
明明做起這方面的事情這麼得心應手。
「什麼?要不你現在教?」春華豁出去了。
余寧看了他半晌,唇角不自覺揚起一抹笑意,「那你還跑嗎?」
春華啞然,不知道如何接茬,只能抗議道:「我沒跑。」
怕余寧又說些什麼,於是道:「你的傷怎麼樣了?」
「沒事,別擔心。」余寧說。
春華有點兒不太放心,「那你讓我看看。」
「好。」余寧輕輕笑了一下,「你大哥只怕還在門外,你要不要先叫他進來?」
春華瞳孔微縮,頗有種做了壞事被抓包的感覺,扯著被褥便往裡面鑽。
鑽進去半晌沒聽到動靜,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被誆了。
頭頂傳來一抹笑意,很輕。
第66章 酒量真差
風炎得知弟弟被抓走的事,在凌霄煜的掩護下,從太子那裡得了半日空閒出來。
蒼漁被醉風樓那幫人利用險些鑄成大錯,好在上官濂及時趕到。
但毒遍全身,麻痹了神經,能保住性命已是不易,一時半刻怕是醒不過來。
風炎守在床邊萬分自責,總覺得是自己沒照顧好他。
「他如今這般,你帶他顛沛不是長久之際。」上官濂沉吟道:「何況,你若是不儘快安置好他,也許還會有其他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