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靠的都是崔姚。
但小郡主卻並不怕她。
一隻將針腳全都藏起來的繡花老虎,只能唬一唬不知她底細的人罷了。
崔姚面前,阿柿奮力地扭動被人手縛住的雙臂,凶得像只小獒犬。
而這,便讓崔姚更加清楚地看到了小娘子頭上晃動不止的那片釵簪。
她放在石綠與赭色相間的石榴卷草紋錦裙上的指尖輕輕抬起,吩咐她的陪房媽媽:「將她頭上的那隻銀鎏金的花雀簪拔下來。」
「你敢!」
小娘子一聽,當即抬起眼睛。
被她的眼睛一掃,那陪房媽媽竟遲疑了一下,回頭看向崔姚。
崔姚淡淡道:「拔。」
陪房媽媽只得轉過身,瞥眼避過小娘子的目光,抓住了那支簪子。
但隨後,她也沒敢硬生生往外拔,而是小心地將簪子抽了出來,不僅沒讓小娘子出醜,反而使她的烏髮更加如雲松蓬。
崔姚接過簪子,拿著那顆金孔雀珠與它簪首的斷處合了合。
嚴絲合縫。
正出自它。
她抬起頭,看向那小娘子因不服不忿而高高揚著的頸,目光在上面一處新鮮的旖旎紅痕上停了停。
那時,小郡主在給陸雲門纏著傷布,見他疼得睫羽微顫,她便自己一臉怕到不行、卻還是抖著聲音裝出無畏般地揚起脖子:「陸小郎君要還是疼,就咬我吧。」
少年看著小娘子,真的如她所說,貼過去張開了嘴。
可當齒尖碰觸到她嬌嫩的肌膚、感受她止不住的戰慄時,小郎君卻還是沒能咬下去,他只是溫柔地用齒尖在她的頸側磨了磨,隨後便在上面一點點親吻了起來。
而隨著小娘子腳尖在他脛側難耐地刮蹭,他漸漸丟去了他的分寸,很快在她的雪頸碾出了幾朵紅梅,讓小娘子纏繞著傷布的指尖都軟得打了幾次滑。
而此刻,經過了一會兒,那朵梅開得愈發艷了。
這讓崔姚更加認定了。
她肅面問道:「你是哪家哪戶的小娘子,竟如此不知羞恥?」=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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