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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不会让林枰吃亏的,靳半薇敢说现在的纸扎师从一阶手段到十一阶手段没有一个人比她会的全,下到叠元宝,上到以纸堆阵,就没有她不会的。

她有自己的想法,但任桥看着像是把胡悦喜那不靠谱的揣测听进去了,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瓣,指腹摩挲着靳半薇的手背,眼前早就是模糊一片。

泪水糊住了视线,她几乎要找不到那眼底的柔情了,唯有满目愧疚的眼泪。

任桥咬她自己也太用力了,那娇嫩的唇瓣都泛红了。

她总是这样,心疼靳半薇多过了她自己。

靳半薇没好气地瞪了眼胡悦喜,她觉得跟胡悦喜待在一块,她的脾气都能变大,分分钟被气到暴走。

靳半薇一点点掰开了任桥唇齿间的距离:“姐姐,我没事的,我一点也不疼的,你看我都快好了。”

她可没有说胡说,更不是在哄着任桥,她吞了养气丹,身体恢复的很快,这会儿后脖颈上的牙印都消失大半了,胳膊上的牙印也在慢慢消失。

任桥勉强能控制自己了。

虽然变成了活人,但她还是没有习惯进食,她对食物的需求很少,

干脆是靠在靳半薇身上,摸着她胳膊上自己咬下的一连串牙印,等着这些牙印消失,她大概会好受点。

靳半薇刚刚听闻自己现在是纸扎门的元老,虽然知道这是八九不离十了,但还是找出手机给林枰发了个消息,林枰收到她的消息,激动地立刻给她回了个电话,张口就是一句师妹,吓得靳半薇差点是把手机摔了。

林枰无知无觉,侃侃而谈,大概给靳半薇讲述了他三十年内将纸扎门做大做强,争取超越三清道门的伟大理想,还有就是拜托靳半薇不吝赐教,他觉得靳半薇会的手段特别全面。

听闻她答应,林枰立刻就问她要了银行卡号。

电话挂断的时候,靳半薇就收到了到账提示。

先收款,后干活。

林枰果真是个厚道人。

不过,靳半薇看着那些都眼巴巴盯着她的徒孙,倒是有点拘谨了。

她将这些徒孙打量一遍,目光再次落在了祝屏身上,轻轻皱皱眉,她发现她很难将祝屏看顺眼,这要是以后不用接触也就算了,但……现在的情况是以后很难不打交道。

她轻咳两声,摸着任桥的手背,冲着祝屏说:“嗯,那个祝屏,你给我家姐姐道个歉吧。”

祝屏迷惘地眨眨眼:“靳师爷,您说什么?”

靳半薇都想打开她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她很是郁闷地看着祝屏:“你刚刚说我老婆是野兽来着。”

祝屏幡然醒悟,立刻诚惶诚恐地叫了酒。

胡悦喜扫荡鸡肉时,勉强抬了点视线:“我发现你,记仇还财迷。”

短短一句话,胡悦喜把靳半薇撕蒋念门前那符纸的事都想了起来,靳半薇白了眼她没有搭话,她不太明白她让祝屏道歉,祝屏叫酒做什么。

等着酒来了,祝屏她端着酒杯恭恭敬敬地走到了任桥跟前:“师奶,屏儿无意冒犯,这杯酒我先干为敬。”

这个称呼好奇怪。

任桥也有点别扭,她摸着靳半薇胳膊,稍稍抬着一点点视线看着祝屏,神情有点复杂:“嗯,乖,你坐吧。”

她话音刚落,祝屏就真的坐下去了,只是不是坐在椅子上。

祝屏晃晃悠悠跌了个屁股蹲,这一摔倒是给任桥和靳半薇惊得从座位上弹了起来,祝屏的同伴扶了起来她,一脸歉意地看着靳半薇和任桥:“靳师爷,师奶,你们别担心,她是这样的,一杯酒的量。”

一杯酒的量,靳半薇大感不妙。

祝屏这一摔,摔得迷迷糊糊的,被同伴扶着坐在座位上以后,不过片刻中,眼妆都哭花了:“漂亮狐狸,漂亮妹妹是靳师爷的话,那……那个白发姐姐不会是关家保家仙吧?”

她终于是在知道靳半薇两人的身份以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了关雪的身份,胡悦喜狐狸眼眯成一条线,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姑娘哭天抹泪,坚定地点头:“嗯。”

祝屏擦了擦眼泪,一脸惊恐地问道:“那牵走她的是关季月?”

胡悦喜抓着鸡腿,用力咬下一大块,嘻嘻笑着:“你这阅历不太行,居然现在才反应过来她是关家现任家主。”

祝屏瞬间心如死灰:“啊,我冒犯她姑姑,她不会打我吧,行内都说关季月打人比打鬼还疼的,啊,我不是故意亲关雪前辈的……呜呜呜,那是个意外……”

祝屏的眼泪好像不是酒精作祟,而是反应过来那人是关季月,硬生生被吓出来的眼泪。

关季月还真是在外威名赫赫,但祝屏被吓哭也未免过于夸张,林枰不也跟关季月打过交道,难道就没有告诉她们,关季月其实也没有那么难相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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