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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睫颤了颤,黑白分明的眼眸看着人畜无害:“半薇,桥桥,你们要不要吃西瓜?”

靳半薇原是不想吃的,但关雪已经被松柔的尾巴抓了过去,手里被塞了一块瓜,她跟任桥便走了过去。

走过去以后才发现,她这店铺里可不止她一个,几乎都坐满了,但都不是客人,而是阳街的妖们。

松柔、杜若锦、芍药还有只七彩鹦鹉,她们四个妖是席地而坐在门口的,手边摆着切好的西瓜,跟前还摆着牌,其他妖也是四只四只坐在一起,吃着瓜打着牌,眼睛时不时瞥向外面的胡悦喜。

关雪是很容易被说动的,所以她已经抱着西瓜在吃了,任桥手里也被塞了一块瓜,她先是让靳半薇咬了一口,这才自己吃。

靳半薇没有空着的手,抱着盒子颇为好笑地看了看店里的阵仗,问着她们当中年纪最大的芍药:“芍药姐姐,你们干嘛呢?”

芍药本名就叫芍药,算是目前阳街活得最长的那批妖了。

她肌肤是粉□□白的,还有些芍药花纹,很浅但足以分辨,散发着缕缕清香,看着是个典雅温柔的美人,当然她的性情并不温柔,她抓着西瓜打着牌,眼睛朝外瞄了眼:“打牌,吃西瓜,看狐狸遭报应。”

听着还颇有怨念。

任桥手里的瓜刚啃完,芍药就给她又塞了一块,任桥连连摆手,视线会时不时朝着外面看去。

芍药擦了擦唇边沾上了西瓜汁,义愤填膺地说:“桥桥别心软,她这些年缺德事可没有少干。”

这要说缺德事,芍药应该也没有少干,她最大的爱好就是跟阳街的花妖们打赌、比武打架,然后赚取别人的花叶来填充她店里的香囊存货。

好在那些花叶并非是妖物本体,而是妖力所化的分身,对妖物的影响不是很大,不然芍药就是阳街祸害同类第一名。

比起对芍药的怨念,这些妖显然是对胡悦喜的怨念更重。

芍药的话,附和的妖有许多,其中声音最响亮的就是松柔。

“就是就是,我前些年好容易来了兴致给自己养了两只宠物鸡,养了不到三天就被她偷偷吃了。”

胡悦喜在阳街满打满算也就杜若锦和隐倪两个算是很要好的朋友了,但杜若锦这只猫此刻竟是出乎意料的坐在了前排看热闹,靳半薇是有点意外的。

她瞥了眼杜若锦,杜若锦哼卿一声:“蠢狐狸居然吃独食。”

胡悦喜毕竟是妖,这个听觉还是很不错的,她听到动静惊叫一声:“臭松鼠,你别太离谱,你那养的是宠物嘛,那鸡比我都肥,哪家好松鼠养两只百来斤的鸡做宠物啊!”

百来斤的鸡,那得是什么鸡?

靳半薇疑惑刚起,关雪就替她问了:“小松鼠,什么鸡可以有百来斤啊?”

松柔罕见的红了脸,她轻咳两声没有搭腔,那芍药倒是替她说了:“她用妖力催化的肉鸡。”

那哪里是宠物,松柔这大概是养得坐骑。

胡悦喜:“你们评评理,她用妖力催化两只百来斤的大肉鸡,天天在我跟前晃荡,我一只狐狸精能忍得了嘛!”

杜若锦撇撇嘴,淡淡道:“其实还是黄鼠狼更爱吃□□。”

她们不理会胡悦喜,胡悦喜就叫得更厉害了,芍药摸了摸手臂,那手里的牌烂的离谱,她将眉一横:“胡悦喜你别叫了,那再说我那两只鹦鹉呢,我才养了多久,你就给我偷了,关键是你都不破坏一下犯案现场,我那店里到处都是狐狸味,你让我如何装作不知道是你偷得!”

听到鹦鹉的事,那只跟她们打牌的七彩鹦鹉尾巴竟是冒了出来,几根彩色的羽毛落了下来。

反常的很。

靳半薇很快就知道七彩鹦鹉反常的原因,因为胡悦喜在那叫:“哎呀呀,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芍药姐姐你那两只鹦鹉是那只彩色鹦鹉给我钱了,让我偷的,那两只鹦鹉至今都在她那里养着呢。”

芍药眼一横,那手烂牌就被她趁机摔在了地上:“死鹦鹉你偷我宠物!”

七彩鹦鹉的尾巴抖了抖,又是几根羽毛落了下来,她咬着牙说道:“那大家都是妖,你凭什么拿我同类当宠物。”

眼看着她们是要打起来了,靳半薇连忙拽着任桥离得这里远了点,任桥朝着店铺中央的桌子指了指:“小靳,桌子底下有人。”

店铺里摆着不止一张桌子,靳半薇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任桥指的那张桌子。

她绕开门口的四只妖走了过去,那一桌打牌的都是些冷血品种的妖,蜥蜴、蛇还有只鳄鱼,靳半薇看到桌下有双手,还真怕她们是吃人了。

她警告地撇过去一眼,离她最近的蛇妖掀开了搭在桌上的桌布,露出桌底的姑娘:“半薇,你别这么看着我们嘛,我们可都是不吃人的,这是季月带回来的小姑娘,说是让我们稍微教训一下就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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