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不在場。
「會長?」花鈴見會長也回來了。「她死了嗎?」
會長一回來就見到花鈴,又聯想到她之前說的那些話,
心中的煩躁更是不打一處來。
知道她在問之前她讓他們殺的人,會長又心虛又鬱悶。
但他還算能自我克制,不打算拿花鈴撒氣,只撇掉她死死抓住自己胳膊的手,
踢皮球,「你問賀賢吧,這事我交給他去辦了。」
然後,獨自回房,黯然神傷。
聽到會長這麼說,花鈴就知道,他們根本沒有拿自己的話當回事。
正巧,又來了個當時在場的公會高管,
花鈴還沒開口。
那人就直接找她麻煩,今天她算是撞到槍口上了,
他沒有會長的素質,破口大罵,
「臭XX,就是你咒我們輸的是不是!?」
不僅罵,還動手,花鈴的長麻花辮被男人扯了起來。
「開打前你就一直唱衰,」
「你會預知,一定也會下咒,是你乾的對不對!!」
這是第一次,有人在畫壁公會基地里對花鈴動手。
以花鈴的地位,普通公會成員都對她相當敬畏。
敢這麼做的,也就只有副會長。
賀賢妥妥一副家暴男的面孔,扭曲的神情,讓他本來有些俊美的臉,變得猙獰,
活脫脫的氣急敗壞,在外面打輸了,回到自己家拿女人撒氣的廢物姿態。
即便,花鈴和他,毫無關係。
就單憑這一點,他豈止輸薄霄一點點,
他完全不配與薄霄相提並論。
「副會長,別啊……」
「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
「鬆手,快鬆手……」
周圍的公會成員見情況不妙,紛紛衝上來阻止這場暴力事件。
花鈴才大病初癒,禁不起一點折騰,賀賢下手沒輕沒重,萬一把花鈴弄死了,
那可就出大事了。
一群人將花鈴護在身後。
另一群人擋在她身前。
這些都是沒有被清出場,戰到最後的一幫人,算是畫壁公會的大手子。
卻因公會戰結束,在場人頭比低於天啟,而失敗。
要說鬱悶,他們心裡比誰都鬱悶。
「咳……」花鈴忍不住咳嗽幾聲。
看樣子應該是沒有了。
那個女人還活著。
「沒有殺掉她?」
花鈴眼底,燃起了微弱的火苗。
她噗嗤笑了一聲,對賀賢說,
「想知道,誰會先通關沙皇陵墓嗎?」
她正常說話還好,現在用這種語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