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據理力爭道:「誰能想到會釣到鯊魚?它都要吃我了,我還不能殺它了?」
【能】
喻竹:「那不就行了。」
【但你把公牛鯊滅族了】
喻竹:???
「我說腦袋上咋突然這麼沉,原來是你給我扣了一頂黑鍋!」
「別以為我沒看到,當時跑了好幾條鯊魚,你管這叫滅族?」
「而
且世界上不可能就這麼點公牛鯊吧?請注意你的措辭!」
【……】
【好吧,是差點滅族】
【但海洋保護條例就是這樣規定的】
【我沒有權限更改】
見狀,喻竹又往上翻了一下它剛說過的話。
「我要是沒記錯,我現在是在新海域。」
【……是】
聽到這一句,遊戲就已經知道她後面想要說什麼了,但也只能如實回答。
「舊海域發生的事,跟我新海域有什麼關係?」
【你說的對】
【但海洋是一個整體,規則依舊奏效】
【只不過會有強弱之分】
它到底還是妥協了:)
每次跟喻竹打辯論賽,它就從來沒辯贏過,一次都沒有。
遊戲深知喻竹的搞事能力,它寧願她去搞別人,也別來搞自己,它野豬還沒搓呢!
果然,看出了遊戲話里的鬆動,喻竹開心的勾了勾唇角。
「那我能釣了嗎?」
【能】
【保護期結束之前,每天只能釣一條】
【期間每獵鯊一條,會增加一天時間】
「OK,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它及時管住了自己的程序,才沒讓那一個「喳」字顯示出來。
遊戲:呼~好險!
它真是越來越有奴才相了。
主子想做啥,它都得安排。
這要是安排不了也別幹了。
直接回爐重造做垃圾去吧。
遊戲平時也會自行鼓舞,雖然喻竹提出的某些要求不太合理,但其實也不是很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