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察覺到她的意圖,遊戲有些不可置信道。
【你想救它?】
【不可能的。】
【這就是命。】
喻竹沒有在乎遊戲怎麼說,她突然想起之前開箱,開到的萬魚迷餌料,又把它重新拿了出來,掛在了魚鉤上。
【……】
【你要幹什麼?】
喻竹淡定回應:「看不出來嗎?我要釣魚。」
【你真是瘋了。】
【這時候釣啥魚?】
【附近魚都跑光了!】
【……?】
【等等,你不會是想釣島嶼鯨吧?】
【我的天,你也不看看它有多大!】
【你就不怕木筏被掀翻嗎?】
【它一尾巴下去都得完蛋!】
【難道忘了你是要去參賽的嗎?】
【趕緊趕路才是聰明人該做的事。】
【這種鯨魚哪怕救下來也活不了。】
【它的天性就是要依靠島嶼,否則依然無法生存!】
喻竹很執著:「那就綁定它。」
【?】
僅一個符號,遊戲不再多言,它多少有些語塞,畢竟見過釣魚的,頭一次見要釣鯨魚的,但或許是被喻竹堅定的態度所影響,它的思緒也有了些許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