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沒在怕的,這種事情,就算真被抓了,最多也就被縣令大人斥責教化幾句。
他們連縣衙的大牢都進出過好幾次了,還怕被斥責?
可結果呢!
這婦人居然誣衊他們藐視縣令大人!
這罪過可就大了,最輕都得被打一頓板子。
可不就得死勁喊冤!
一時之間,與這兩人思緒同步了一下的薛安也是有點懵。
這……葉娘子這是要當著他們的面陷害這倆地痞?
葉藤可不管其他人怎麼想,尤自說到:
「民婦與姐姐一家剛到嘉元縣便有幸能相助縣令大人熬藥,並得到縣令大人親臨嘉獎。」
「而他們!」葉藤再次抬手一指,「毫不顧慮我等剛得縣令大人的誇讚,混在諸位之中,故意欺辱我家的老人與小孩,又哪裡有將縣令大人看在眼裡?」
「分明就是藐視縣令施大人,視施大人之言如無物!」
她不忍心這些人無藥可用是一回事,但是敢欺負她的人,就別怪她狠心。
不讓這兩個領頭的脫層皮,她誓不罷休。
就剛剛崔葉氏所述,若非這兩個帶頭起鬨大鬧,事情根本就不會忽然轉變成這個樣子。
趁著所有人都被她鎮住,葉藤繼續言之鑿鑿地往上疊傷害。
「民婦認為,普通的百姓絕沒有膽子敢藐視一縣之父母官,其背後定有人指使。」
「民婦斗膽猜測,其故意欺負縣令大人嘉獎之人只是其一。他們更深的陰謀怕是要阻擾縣令大人的政令,比如偷偷毀掉能救命的蒜油。」
「藉此讓愛民如子的施大人失掉民心乃至被朝廷被王府責罰,丟掉官職。」
「然後換一個草包縣令過來。這樣,他們的目的就達成了!」
薛安整個人都傻住了,居然還呆呆地問了一句:「什麼目的?」
「大家想想,虞州叛軍是如何起事的?」
「虞州叛軍?」薛安瞬間理智回籠。
虞州叛軍便是在疫病初發之時,使詭計困住了縣令,導致那個縣因群無首應對混亂,讓疫病瞬間蔓延至全縣。
然後縣令被罷職,換了個人過來,結果那人上任不到一個月,就被叛軍破了城。
雖然叛軍已經被南益王府剿滅,但是他聽人說過,還有餘孽尚存。
莫非!
薛安想到這裡,看向跪地的兩人,眼神就變得犀利起來。
而那兩人,此刻正目瞪口呆地望著葉藤,連喊冤都忘了繼續。
就……除了最後提到的什麼叛軍,前面的事情居然全被這小婦人說中了!
包括他們倆後面的計劃,說的也是絲毫不差。
難道他們倆與那神秘人的交易過程全被這婦人看到了?
那……她最後提到的叛軍?
這倆一回想,找他倆的人,確實藏頭縮尾,不像正經人!
別……別真是叛軍吧??
一胖一矮兩個男人都被自己的想像嚇得汗如雨下,下意思地互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絕望。
與叛軍有牽扯,可是殺頭的大罪啊!
忙不迭地磕頭大喊,說自己是被人騙了。
薛安一看,就這兩人的反應,怕是葉藤所言不虛,當即上前將人鎖拿。
圍觀的那些人,被這一跌三浪的驚天大瓜砸得失語了好一陣。
回過神來就不幹了!
這兩人居然這麼壞!
要坑害他們的施大人,還要毀掉蒜油。
這不就是在要他們的命麼!
有那暴脾氣的,撿起地上的石頭就砸了過去。
薛安他們費了老大的勁,才將眾人的情緒安撫下來。
然後慎重地對葉藤道:「葉娘子洞若觀火,一舉揪出叛軍的奸細,在下必將此事詳稟施大人。」
接著便將鎖鏈提在手裡,再將圍觀之人排成幾個隊列,便領著回縣衙去了。
葉藤:……呃,不是,真信了?
她故意等宣布完施大人的舉措後再發難,確實是想利用大家對縣令的感激之情,好給那兩人戴高帽。
然後藉此讓那兩人至少挨頓板子。
至於後面那段話,她則是靈機一動故意攀扯上去的。
就沒以為真會有人信。
不過是想留下點流言的種子,今後被人傳來傳去的,誰知道能傳成啥樣。
讓那兩人挨完板子後,再受流言之苦,才是她的最終目的。
就是……那兩人最終的反應,讓她有點驚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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