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這個。」
「我是說……昨晚。」檀蘇然彎唇, 聲音很性感。
「嗯……」兩個人目光對上, 虞禮禮心裡忽然冒出了一些螞蟻在爬,酥酥痒痒的。
她往前挪了一點,雙手攬住檀蘇然的脖頸,故意拖長了語調,「舒不舒服……我不知道誒……」
她忽然放喘了聲音,繞著檀蘇然的耳垂一點一點啃噬:「但我很爽, 你爽不爽?」
檀蘇然滾了下脖頸。
感受著耳朵邊噴灑的熱氣, 眼睛微微眯著。
發出動情的邀約。
「那要不要……再爽一次?」
熱風繃起。
窗簾被風輕輕的揚起。
折成不同形狀。
一下一下的輕掃著白皙如玉的床頭杆。
柔軟的黑髮與棕發交織勾纏。
像水藻一樣鋪開。
又像水母一樣。
在海里隨著波浪起伏。
光線時明時暗。
汗漬沸騰。
滴答地落下。
又被迅速地包裹、吞噬。
關於風的哼奏聲, 輕輕的, 在這片安靜的空間裡溢散。
……
……
嗡嗡嗡的鬧鐘鈴聲自床頭櫃傳來。
一隻白皙瘦長的手臂從被子裡伸出, 按掉了鈴聲。
「不想上班。」檀蘇然摟著虞禮禮, 緊緊貼著,埋在她的懷裡低聲說。
虞禮禮有些驚奇。
雖然但是。
她還以為檀蘇然是那種, 在床上打架時突然接到工作電話都會立馬停下去開會的人。
不過還好,虞禮禮她現在暫時休假了。
不然檀蘇然在旁邊。
她肯定也不想上班。
不過她也不清楚,這算是正負得負還是近墨者黑。
「起來吧,等會兒遲到了。」勸完,虞禮禮又意識到不對勁,「算了,你是老闆,遲到了也不會有人扣你工資,沒有人能管得了你。」
檀蘇然的唇墜在她的鎖骨上,發癢的吻著。
聞言,她輕笑:「我老婆管,我是妻管嚴。」
「哦。」虞禮禮一下一下撫著她的頭髮,「那你要乖乖的,不然我可很兇。」
「要多乖?」
虞禮禮逐漸膨脹:「我晚點寫一個注意事項,三十六條你必須倒背如流,不然……」
「不然怎麼樣?」
「打你屁股。」虞禮禮得意忘形的說。
「換個地方可以嗎?」
「換哪?」虞禮禮疑惑。
檀蘇然鳳眼微挑,手指沿著自己的鎖骨慢慢往下探去,到飽滿起伏的地方停住:「這裡怎麼樣?」
「……」
虞禮禮轉過眼。
不是……很正常的話題。
怎麼被她弄的,成了色.情小遊戲。
直到助理的電話再次打來。
檀蘇然不得不離開了這個溫暖的大床,走向了冰冷的辦公室。
檀蘇然離開以後。
虞禮禮坐在客廳沙發上,擺弄著自己的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