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嶼清有些好奇的看著商榷,問道:「你怎麼有這麼多生活用的東西?」
商榷側頭看他,頓了一下,問道:「我難道不像是一個會生活的人?」
白嶼清想了想家裡那一整牆單單用來喝酒的水晶琉璃杯,誠實地搖了搖頭,「不是不像,你就不是。」
商榷沉默了一下,想起自己那詭異到令人髮指的抽卡運氣,有些無奈道:「清清,你就當我是吧。」
白嶼清微微揚眉,好像知道了什麼,又勾起唇笑了。
那邊譚謹言已經把牆面敲開了容一人通過的洞,裡邊好像傳來了噼里啪啦的聲響,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被砸到了地上。
等灰塵過後,一群人湊過去,手電筒的光源所照之處,能看見幾排橫著的架子,地上散落著水泥石塊兒還有幾個漆黑的盒子。
譚謹言撓了撓頭,「手勁兒大了?」
林挽清彎腰進去,道:「沒有,架子離牆太近,人進來都很勉強。」
說話間,他從地上撿起一個黑盒子看了看,那好像是一個光碟,再用手電筒往裡照去,可以看見豎著也就只有三排架子,但是從左往右看,又和他們進檔案室時瞧見的景象差不多。
「我們應該找到隱藏的檔案室了。」
雲梨拿出一個透明的水母,明明是在空氣中,卻好像在水裡那樣飄逸,它離開雲梨的手進入了林挽清所在的空間,慢慢向上飄著,然後散發出柔和的白色光芒,頃刻間,這個黑暗空間內的一切都出現在林挽清眼前。
這裡沒有檔案,看過去的時候,密密麻麻的都是黑色的光碟盒,上面沒有標註日期,所以也就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時間的監控錄像。
譚謹言隨便拿起一個打開看了看,果然,光碟上也沒有任何有用的信息,「這得看到猴年馬月去啊。」
白嶼清看了看架子,每個架子上都有一個寫有兩個數字的銘牌,道:「這上邊的數字,是年份?」
商榷道:「應該也是屆數。」
譚謹言道:「即使一個架子是一年的,那也不少啊,更別說還沒有標註月份。」
白嶼清道:「那麼現在問題又回來了,找到了畢業照才能知道我們要看的是哪一年。」
鍾星佑話很少,白嶼清說完,他就直接走了出去,幾人還是按照之前的分組,只留下該在隱藏檔案室的幾個人尋找。
找東西是一件費時費力的活兒,兩個多小時過去,三個檔案室都大致翻了一個遍,也沒有找到畢業照的影子。
白嶼清站在原地觀察著這間隱藏檔案室,除了那些黑色的盒子之外,其他的事物都非常明晰,沒有什麼能隱藏東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