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景光說一些什麼。
有趣的事情也可以,無聊的事情也可以。就是想說一點什麼。
「……那個弁崎先生和素江小姐的故事哦,」想起排隊參拜時的事情,我閉著眼小聲說,「賞楓會的時候,柯南約FBI的茱蒂小姐出來交換情報…遇到了在銀行搶劫案…一起當人質的弁崎先生。」
「但那個弁崎先生其實是安室先生…Bourbon變裝的。」慢半拍的想起沒有和他說過之前的事,補充,「那時候…赤井先生剛剛假死,安室先生變裝成赤井先生的樣子,臉上還有燒傷的疤痕,去試探FBI幾位調查官的反應…那時候他也變成傷疤赤井在銀行搶劫案現場……在賞楓會的時候又用弁崎先生的樣子去套情報……」
說的好像顛三倒四的。
「是貝爾摩德給他變裝的?」景光輕輕摸著我的背脊,問。
「嗯…然後弁崎安室就把竊聽器放到茱蒂小姐的袖子裡……之後也不知道…」唔……
「應該是…段野小姐抓到黑兵衛…小偷的時候,他們都在場吧……弁崎先生的錢包在安室先生變裝前就被偷了…嗯…但沒有機會回收竊聽器…貝爾摩德就變裝成當時也在銀行的素江小姐…還是懷孕版的,裝作不舒服…把竊聽器回收回來了。」
「原來是這樣,」景光笑了一下,「之後也發現他們其實不是夫婦也沒有去過賞楓會吧。所以說是弁崎先生和素江小姐的愛情故事?」
「嗯……」很困了,還是忍不住吐槽,「安室先生…明明那麼討厭赤井先生,又不相信他死了…好奇怪……」
「嘛,他們從Bourbon和Rye的時候就很不對付了,」被景光抱緊了一點,「不用在意,就算……」
…就算?
「沒什麼。」他輕輕打了個哈欠,「我也有點…困了。」
唔……
輕輕動了一下手指。
「晚安…光。」
恍惚地嘟囔:「…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晚安,佑未。」
、
不知道為什麼就很累。
接下來的兩天都有些暈乎乎的。
縮在沙發上打瞌睡的時候被景光抱進懷裡,聽電視裡的新聞。
「沒有生病,不是經期…也……」景光的聲音頓了一下,頭髮被他的手指輕輕梳著,「怎麼沒有精神呢。」
蹭蹭他的肩膀,含糊,「冬眠……」
「那…要吃年糕嗎?」
相貼的胸膛隨著話語輕顫。
搖頭。
「牛奶呢?」
好像換了一個頻道,主持人的聲音改變了。
不想動了,小聲:「不要…」
「居然連牛奶都不想喝了…」景光小聲說著,手伸進毛衣,隔著吊帶背心撫摸著背脊,「中午也沒有吃多少東西,是進入節能模式了嗎。」
毛衣是長款的,穿上就像連衣裙一樣,但趴在景光懷裡,下擺都卷到了腿根。
…唔。
又換了一個頻道,好像是紅白歌會的重播。
腦袋裡不由自主的開始構想現在景光的樣子。
靠在沙發上,抱著我,一手伸進衣服里安撫,一手拿著遙控器,看著電視。
……
忍不住抱緊了他。
「嗯?」靠著的胸膛因為輕緩的氣音顫了一下。
電視又換到了一個新聞台。
「……想吃。」臉漸漸開始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