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頭髮耷拉下肩膀:「自作自受。一開始確實是離家出走、也沒辦法…但和魯邦先生他們一起行動後都有好好的寄明信片和畫,也有定期打電話的…還以為不生氣了,結果就等著算總帳…」
倒在被子上,用平板的聲音結論:「反正就是、離家出走的失足女孩被小偷團伙當作逃離追捕的人質,由堅持不懈追捕魯邦三世的錢形警部救回國,Happy End。」
景光也倒了過來,被攬進懷裡:「出去了多久?」
多久…
回憶:「嗯…是通過考核,家裡還沒裝修好的時候…剛轉學到帝丹、暑假開始前幾天走的。先去了奧地利,到義大利…聖馬利諾是七月底,第一次遇到魯邦先生。半個月後聽黑澤叔叔說媽媽的版權被人盜用,去了英國。想辦法把版權搶回來的時候又遇到了魯邦先生,他們幫我把版權搶回來…被錢形警部當成同夥…後來就一直跟著魯邦先生。本來是想在忌日前回來的,但英國的事拖了幾天,沒趕上。…出去了半年加17天。」
唔…
「居然只有半年…」看著自己的手,「感覺半輩子都過去了…」
「發生了很多事嗎?」
側頭貼著景光的手,拿起手機看了眼防監聽程序還開著,點頭:「嗯。具體的不能說,聖馬利諾M字組織的事,東西杜拉、現在是杜拉共和國了,光知道嗎?」
景光輕輕點頭。
「那邊的事,美國也去了一趟,維斯巴尼亞王國,然後法國的總統選舉,帕達爾王國皇女登基…在事情變大前算是成功阻止了。英國是某個組織的寶藏、結果阿爾貝、別的國家的人也扯進來。」忍不住嘆氣,「這些是上國際新聞的大事,其他小事就不數了…」
啊…如果用次元先生的話來說,大概要折幾十年的壽命了。
「阿爾貝,」景光慢慢念出我剛才不小心說出口的名字,「是法國的司法警察中央局局長阿爾伯特·當德萊奇?」
誒?
「為什麼知道?」茫然。
「說了哦,是我的工作。這種級別的人肯定要記住的。」景光無奈地伸手把我臉上的頭髮撫到耳後,「組織在歐洲也有活動,聯合會議他出席了。」
……?
「只是出席了…吧?」警惕的撐起一點身體,「我說的是阿爾貝,沒有說本名,他和光說過話嗎?」
聯合會議、那天光是變裝成降谷先生的部下去的吧?難道…
「嗯,」景光貼過來抱住腰,「說了,#039你就是那個死了四年的Noc公安啊#039,突然這樣說出來,稍微嚇到了。不過後面談的還不錯。」
可惡…
「果然聽到了啊、那個老狐狸…」想要坐直,被景光用力抱住,跌在他身上,「可惡…」
「是發生過什麼嗎?」溫熱的手安撫著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