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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提前叫二狗去請小道長了,趙桂花還在慶幸,卻不知道,趙二寶一敲開後門,就被按倒了。

「臭小子,正愁找不到你呢,你竟然還敢回來?」

按住趙二寶的健仆呵斥完,抬頭望了眼未動的李晝:「你又是哪位?桂花班沒你這號人吧?不想惹事就趕緊滾!」

第18章 一劍怕不是整個官山縣都看到了

幾個胡家下人面色不善地盯著李晝,見她還不滾,捋袖子的捋袖子,抄棍子的抄棍子。

「小牛鼻子,你也是這群戲子的同謀?」

被人拿住的趙二寶臊眉耷眼,胡家怎麼就知道花姐是他們的人……鬼了?

小道長救命啊。

他眼巴巴地瞅著李晝,哪還不知道,小道長已經是他們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他們唱戲的在這些大戶眼裡,那就是下九流的玩意兒,被認定了作祟害人,哪還有好果子吃?

別說什麼國有國法,縣衙上自有公論……人家知縣老爺能為了他們幾個,得罪本地豪強?

李晝注意到了他求救的目光。

來胡府的路上,李晝用心鑽研了一番功法。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她好像在收集恐懼這種情緒上很有天賦。

她望著疾言厲色的胡家下人們,輕輕一拍腰間葫蘆,拔.出塞子,口中輕聲快速念出那句:「米粒之光,豈能與皓月爭輝?」

胡家下人只見她唇快速翕動,卻聽不清她在說什麼,下意識往前走了兩步:「嘀咕什……啊!」

一道刺眼白光,一瞬間籠罩了在場眾人。

胡家下人們眼睛被刺激得嘩嘩流淚,還摸不著頭腦。

「收,」李晝裝模作樣,一本正經地說,「收,收,收……」

說完六個收,對應胡家下人數量,她便立刻塞上了葫蘆塞子,最後說了聲:「急急如律令。」

這句道士經典台詞,她還是記得住的。

這怪異的舉動,讓眾人心頭一沉。

一個胡家下人顫巍巍地指著葫蘆說:「妖道,你,你做了什麼?」

李晝笑而不語,任由他們自己腦補。

眾人本來要把李晝亂棍打出,此刻卻紛紛覺得胸悶氣短,渾身難受。

定是這妖道收走了他們的精氣,讓他們變得如此虛弱!

望著胡家下人們煞白的面孔,李晝感受到一股又一股恐懼之情湧入體內。

她正要藉助這股力量擊倒他們,腦子一轉,覺得不能就這麼結束了,得好好利用一番他們的情緒。

李晝撫了撫葫蘆,微笑道:「放心,貧道這葫蘆,絕對沒有竊走你們的精氣,也絕對不會借用你們的精氣,對你們下蠱,詛咒,或是把你們的精氣煉製成替身,讓你們體會下油鍋、上刀山的痛……」

李晝每說一句,胡家下人的臉色就白一分,李晝收到的恐懼也就多一分。

她明明說的是實話,胡家下人卻自動把「沒有」「不會」去掉,被自己的腦補嚇破了膽。

其中一人死死盯著她的葫蘆,忽然振臂一呼:「我們一起上,把那東西搶……」

「一、劍、霜、寒……」李晝怎麼可能等他說完,微微一笑,照著模擬器上那句詩念道。

她是想不出什麼承載靈力的文字,可考過那麼多年試,誰還不會抄題幹了。

只是,她只念到第四個字,便感覺到一股巨大的阻力,扼住了她的喉嚨,定住了她的喉舌,令她無法把最後「十四州」三個字說出口。

是因為現在的她,還不足以達到這個地步嗎?

李晝思索片刻,果斷改口:「……官、山、縣。」

一劍霜寒官山縣!

雖然逼格一下就降了許多,但李晝成功說出了這句改編的詩。

一股血腥氣湧上她的喉嚨,顯然,要覆蓋整個官山縣,對現在的她來說,也是一種極大的壓力。

但不管怎麼樣,她已經成功了。

一道雪亮的劍光橫空出世,經過胡府,穿過春升巷,越過八抬大轎的城隍娘娘頭頂,最終落在李晝手心,匯聚成一口靈氣四溢的如霜寶劍。

正在祭壇前擺開一排刀、針、鉤的崔王孫眉頭一皺,停下向五花大綁的珠兒身上刺孔洞的動作,掐指算了起來。

桂花科社被封的頭帽箱裡,一塊染血班牌從箱子縫隙探出頭,寫著「玉嬢嬢」三個字的面朝上,血跡蜿蜒勾出一個斜飛的丹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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