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去觸碰心口,只能期期艾艾的望著。
ldquo不疼了,早就不疼了。rdquo
姜窈將手放在那處摸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像是想起來什麼,將那顆狼牙拿出來詢問著橙黃,ldquo你可知道這枚狼牙的來歷?rdquo
ldquo那日我們在破廟遇見的那個少年來了,應該是他走之前留下的,對了他還說自己的血是藥引子,餵給了姑娘半盞呢,姑娘醒的這麼快,也不知道是不是多虧那血。rdquo
橙黃一五一十的道來。
姜窈被眾多的消息衝擊著,還是抓住了幾個要緊的地方,ldquo他將自己的血餵給我了?你怎麼不攔著他一些。rdquo
心口處那枚狼牙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變得異常灼熱。
ldquo我不想著萬一那些真的有用呢,他身體已經好了,放這一點血也並沒有什麼大礙,等下次再見面,我向他好好道謝。rdquo
姜窈握著那枚狼牙的手緊了緊,湧起一股擔憂。
他身上的傷已經都好了卻還沒有回到草原嗎?京城中人心詭譎,他先前的那些傷雖不知道來歷,但那日不過一面之緣他都能為自己做到如此地步,若是再被別人誆騙了該如何是好。
若是有機會定要見他一面,一為感謝,一為早日勸他回到本該回到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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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日沈晝雪沒有再來院子裡。
姜窈難得的清淨安心養傷,她心口處被踢的那一腳並沒有那麼快的痊癒,那日所說的話,也只是為了不讓橙黃擔心。
每每情緒有較大的波動,那裡就絞痛,他不來極好。
橙黃聽到一些風聲說是他傷口感染臥病在床,這幾日連早朝都未去上,她想起那天進來時看到的場面,狗賊自己拿著刀往自己的心口處扎,任誰見了那一幕都會覺得清冷如高嶺之雪的仙人成墮仙。
她現在只是遺憾那匕首沒有扎的再深一些,最好要他一條命。
橙黃取了藥正要回去時聽見身邊走過的兩個丫鬟在私語,ldquo那姜家大小姐聽說大人病了立刻來看望,比在內院的那位不知般配多少。rdquo
ldquo內院的那個柔柳扶風,美則美矣,卻總是病懨懨的,那樣的面容和身體做個妾室還可以,姜大小姐那般明艷又有氣度的才是正式典範。rdquo
橙黃火氣直直往上冒,這府里都養了一群什麼樣的牛鬼蛇神,轉念又想到她們的態度不就是沈晝雪的態度嗎?她真一刻也不願意姑娘再繼續待下去了。
她上前去扯住那兩個丫鬟,ldquo我撕了你們嘴,我們家姑娘也是你們能拿來編排的,妾室妾室,那麼瞧得起你們家大人,你們怎麼不去爬床!rdquo
兩個丫鬟自知理虧,受了橙黃的撕扯也不敢聲張,等好不容易掙脫開後灰溜溜的逃也似的
跑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