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當水聲停下後,房間內一片安靜,妮雅的喃喃更加清晰。
貝爾摩德有些一頭霧水,不知妮雅為何要如此神經質的呢喃。
直到她走進妮雅身邊,妮雅猛然抬頭看她,在看到那通紅的臉頰和泛著水霧的眼睛時,貝爾摩德這才驚覺,妮雅的聽力異於常人。
也就是說
即便是貝爾摩德這樣久經情場的老司機,也難免臉上也有些發燙。
但不自然的神情只在她臉上展現一秒,就被她完美的掩飾過去。
只剩妮雅看著貝爾摩德面色如常的臉,變得更紅更羞恥,她連忙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聽的,也不是有意聯想的下次不明晚你洗澡我出去你洗好我再進來」
原本貝爾摩德已經平復下來,可聽到妮雅這越抹越黑的話語,她的神色又開始有些不自然起來。
她這樣的老司機鮮少會不自然,但這短短的幾分鐘,她已經不自然兩次了。
而妮雅這個「野人」根本不知道,有時實話實說反而是越描越黑。
不過是徒增一人尷尬罷了。
「我」
妮雅還想再解釋什麼,貝爾摩德直接打斷她的話。
「閉嘴,不會說話就別說!」
語氣中帶著一絲難掩的羞怒,讓妮雅立即閉上了嘴。
房間內再次安靜下來,只不過妮雅那副委屈包的樣子過於扎眼,貝爾摩德想要忽略都忽略不了,存在感實在太強了。
貝爾摩德煩躁的嘖了一聲,又看不得妮雅委屈巴巴的樣子,出聲安慰:「多大點事,聽就聽到了,又不是看到了,大不了你捂緊耳朵就是了。」
這麼大個小姑娘,看上去十七八歲了,怎麼還一副純情的樣子,動不動就臉紅,沒有一點表情管理能力。
沒看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嗎?
此時的貝爾摩德渾然忘了,妮雅雖然是個小姑娘,但是個「野人」小姑娘,剛來城市沒多久,就聽到如此香艷的聲音,腦子裡更是控制不住的遐想。
過了一會,貝爾摩德才想起妮雅是個「野人」,估計這輩子見過最多的就是什麼兔啊,鹿啊之類的動物,哪見過幾個人啊。
緊接著,貝爾摩德又出聲安慰:「好啦,別一副委屈的樣子,明明吃虧的是我,弄的好像是你吃虧似的。」
她這安慰哪裡像是在安慰,反而激起了妮雅的愧疚心。
「要不」妮雅忐忑的看了貝爾摩德一眼,小聲說:「我給你聽回來?」
貝爾摩德:
她快要被這「野人」氣笑了。
明明是個格格不入的怪物,卻覺得所有人都跟她一樣是怪物。
這可笑不?
於是,貝爾摩德沒好氣的說:「我可沒有你那樣的聽力,趕緊去洗澡,別打擾我做事!」
說完,貝爾摩德走到自己的行李箱面前,陸續拿出生活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