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香緹的心中所想。
所以,她會為妮雅解決一切想要將她拉入黑暗的邪惡。
髒活累活由她來干,妮雅只需要在看不見她做這些骯髒事的地方,繼續釋放溫暖光芒便好。
「嗯,謝謝你,香緹」
在香緹看不見的角度,妮雅瓮聲瓮氣的回應了她,也輕輕擁住了她。
「你也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香緹的唇角輕輕揚起。
這就夠了。
不是麼?
當香緹離開別墅區後,貝爾摩德就已經收到了她的舔狗聯盟給她發來的照片。
照片上正是戴著棒球帽,身上背著吉他箱的香緹。
「這個時候,她會去哪?」貝爾摩德看著手機中的照片,喃喃道。
她可不會相信香緹這樣的人會有音樂細胞,背著吉他箱去學習吉他。
箱子裡裝的不可能是吉他,那便只有她最愛的狙擊了。
沒有任務卻背著槍
怎麼看怎麼可疑。
於是,貝爾摩德抱著要弄清楚的想法,撥打了一個電話,吩咐道:「跟著她,我要知道她的行蹤。」
做為她的舔狗,自然是無條件服從她,只盼著能得到她一眼青睞或是迷人一笑。
但貝爾摩德的心早已隨著一人的離去而飛走,又怎麼會對他人而笑。
妮雅的離去帶走了她所有的青睞和笑容,甚至,她連每晚的覺睡的都極為不安。
可她不敢貿然去找人。
因為,她還沒有勇氣坦白。
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更沒有想好到底要不要告訴妮雅。
她一直在猶豫。
她也知道因為自己的猶豫,會導致失去妮雅。
可她
就是無法輕易做出抉擇。
親手揭開自己的傷疤並非易事,即便她知道妮雅一定在等著她。
可她還需要再思考一段時間。
貝爾摩德輕嘆了一口氣,疲倦的揉了揉眉心後,捂著自己的肋骨,走到了吧檯處。
哪怕醫生對她千叮嚀萬囑咐,可遇到煩心事時,不喝酒的話,她就沒有辦法冷靜下來。
酒是最好的消愁工具。
現在處於極度煩躁的她,正需要酒精安撫她躁動不安的情緒。
這一喝,便一發不可收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