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覆,不覺其膩。
隨手將手中的牛肉粒扔了出去,妮雅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移動到牛肉粒即將掉落的位置,用嘴精準的接住後,一口吞下,又跑到了貝爾摩德的身邊,滿臉期待地等待著她的投餵。
庫拉索對兩人的互動相當的無語。
這真的不是馴養play嗎??
怎麼看怎麼像好吧!!
「當然可以。」
貝爾摩德摸了摸妮雅的腦袋,看向庫拉索輕輕一笑:「麻醉槍這種東西又不是沒有,琴酒不信又怎樣,他敢告訴上面你沒有死的事實嗎?無論你是不是背叛,他都會將你的背叛坐實,更不會讓你活著離開京都。」
聽到貝爾摩德的話,庫拉索一臉不解的問道:「那為什麼你還要我回來?」
「啊,這個嘛」貝爾摩德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目不斜視的抵住了妮雅湊過來想要翻包的腦袋。
妮雅的手就差那麼一點就能勾到包了,卻被貝爾摩德一把推開,她又湊上去繼續夠,結果又被推開,然後她又湊上去
無論重複了多少次,妮雅的結局都是被推開,可她就真的像看到雷射筆的貓和看到肉的狗一樣。
只記吃不記打。
偏偏貝爾摩德也不厭其煩,妮雅來一次,她就推開一次,兩個人都像是玩上癮似的。
庫拉索:
自己又不是她們play的一環,有必要當著她的面給她塞狗糧嗎?
未免有些太羞辱人了!
雖然她是妮雅救的,可吩咐她的事情,她該乾的都幹了,恩已經在報了。
她罪不至此啊!!
「你若是不出現在琴酒的面前,琴酒又怎麼可能會犯錯呢?」
貝爾摩德再次推開妮雅,從拿出一包牛肉粒,大發慈悲的沒有再逗弄傻狼,讓她去吃個盡興。
然而,並沒有盡興。
貝爾摩德輕輕一笑:「馬上就會有人來投誠了。」
在她剛說完這句話,已經狼吞虎咽吃完牛肉粒的妮雅又湊到她的面前去摸包。
熟悉的play再次在庫拉索麵前上演,她有些欲哭無淚。
她真的罪不至此啊!!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庫拉索和妮雅同時聞聲望去。
「哎呀,人這不就來了麼。」
說著,貝爾摩德起身來到門口,將門打開,在看到來人的面容,她毫不驚訝的將人請了進來。
庫拉索在看到人的那一刻,不禁有些驚訝:「基爾?」
她好歹還看了一眼,發出一聲驚訝,而妮雅已經將貝爾摩德包里的東西全都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