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手機都處於關機的狀態,大岡紅葉一邊派人找,一邊拿著伊織無我的手機不停撥打莉莉絲的電話。
她想著只要莉莉絲接通後,她就立即將手機甩給伊織無我,可莉莉絲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她越來越擔心了。
「都兩天了,混蛋,你跑去哪裡了!」大岡紅葉一邊罵著,一邊拿起自己的手機給莉莉絲撥打了電話。
尊嚴什麼的,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她現在只希望莉莉絲能接電話,她知道她平安就好了。
可她們雙方都不知道的是。
她這邊剛打,那邊就關機了。
那邊剛關機,她這邊就打過去了。
也不知這到底是默契還是不默契。
昨夜的狂歡不亞於那三晚,貝爾摩德只匆匆披上了浴袍,便坐到了窗前,一臉饜足的抽了一根事後煙。
但很奇怪的是,明明在房間裡,貝爾摩德卻戴著墨鏡,看上去十分怪異。
雖然她們是昨天晚上開始的,但絕沒有一直都待在床上,中途還是有休息幾個小時的。
折騰到快天亮時,她才睡了過去,一覺睡到中午後,她就把妮雅踢醒,讓她去下床去點餐,她們倆吃了一頓早+中飯後,她又補了兩個小時的覺。
而在她睡覺的時候,已經不再是少女的妮雅正在房間內練起了伏地挺身。
在貝爾摩德醒來之前,她已經做了五千多個了。
直到她倒立著用一根手指為支撐繼續鍛鍊的時候,貝爾摩德醒了過來。
在醒過來後,貝爾摩德看到了如此恐怖更是讓她心態炸裂的一幕。
昨天晚上是她先在上,之後再是妮雅。
體驗過這種美妙的感覺後,妮雅的技術也變得越發熟練,不再像是一個自動打樁機,只會高速打樁。
她已經學會了快慢交替,又十分聽勸,貝爾摩德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雖然沒徹底開竅,但也算開竅一半了,貝爾摩德感動的整宿整宿的流淚,身體是不怎麼酸痛了,但眼睛卻腫的像核桃,眨一下眼都覺得疼。
無奈之下,貝爾摩德只能戴上墨鏡,只在點菸的時候睜了一下眼睛,然後便全程閉眼抽菸。
心裡那叫一個痛並快樂著。
她是真的覺得妮雅就是從千里之外的森林專門跑來克她的。
為什麼這頭小傻狼從生澀到熟練的階段,痛苦都要她來承擔。
這只不只是吃什麼長大的傻狼,無論在上還是在下,她都一點異樣都沒有,甚至還用一根手指做伏地挺身!
怎麼著?
這是特地等她醒過來,再故意內涵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