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悲有喜。
妮雅現在便處於這複雜的情緒中,難以自拔,只能不停的掉珍珠。
銀狼聽到妮雅的哭聲,拼了命想要站起來,想要像以前那樣,去妮雅的身邊給她舔眼淚,用腦袋輕蹭她,安撫她的情緒。
可現在的它根本無法站立起來,只能勉強被吊著一條命,艱難又痛苦度著無法飽腹的每一天。
本來已經絕望的它,在妮雅出現在它面前的那一刻,它又重燃了希望。
兩天沒喝水的乾涸嗓子一發生就燒痛不已,可銀狼還是忍著痛發聲,雖然聲音微小虛弱,但還是清晰的傳入了妮雅的耳中。
「你你是說」
妮雅在聽到媽媽告訴她的一切後,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仿佛媽媽說了一件讓她很難接受的事情。
「你是被一群黑衣人抓來的」
黑衣
那不就是黑色組織嗎!!!
突然,妮雅扭頭一看,只見面具男人已經站在了門口,雙手負後。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你的媽媽在這呢。」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頓時讓妮雅火冒三丈,她一個箭步衝到了面具男人的面前,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抵在牆上,衝著他怒吼:「把它放了!把我媽媽放了!!」
「放不了。」
面具男人又是一句話讓妮雅目眥欲裂,她再次用力,將面具男人提起。
可即便感到窒息,面具男人也沒有妥協,只是雙手緊緊抓住了妮雅的手臂,是身體因窒息的痛苦本能做出的求生動作。
「我再說一遍,放了我媽媽,不然我真的會殺了你!」妮雅抬頭看著面具男人,聲音低沉又壓抑。
面具男人騰空的雙腳在空中撲騰起來,面具也因掙扎而掉落在地,露出了他原本的樣子。
那是一張因燒傷而面目全非的臉。
而窒息的痛苦,讓男人原本醜陋的臉更顯猙獰。
在看到這張臉時,妮雅的神色閃過一絲掙扎,心裡迫切的希望男人能快點答應。
她不想傷人
可男人卻遲遲沒有開口妥協,只是不停掙扎著,直到掙扎的力氣越來越弱,顯然男人的大腦因為缺氧開始感到暈厥。
妮雅無法下殺手只能鬆開男人,收回的手緊緊握緊,下一秒,她直接跑向了籠子,雙手抓住了鐵欄杆,不顧那強烈的電流,想要將鐵欄杆直接掰彎。
以妮雅的身體強度可以忍受這樣強度的電流,可突然她聽到籠子裡傳來一聲虛弱的哀嚎,她立即放手停下。
「媽媽!你怎麼樣了!」妮雅看著籠子裡四肢抽搐的銀狼,連忙大喊,卻不敢再碰籠子一下,生怕又會讓媽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