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冷靜不下來!
一想到曾經那些痛苦的記憶,她就無法冷靜!!
黑色組織
把她的人生毀成什麼樣子,這叫她如何不恨!!!
「莎朗!」
妮雅一把抱住貝爾摩德,學著她以前安撫自己的樣子,用指尖輕輕點著她的背。
之前的妮雅對自己的力氣沒有明確的認知,光是洗碗就洗碎了好幾個盤子,被貝爾摩德嚴禁再入廚房。
而現在的妮雅就像是突然一下子有了自知之明,都不敢在貝爾摩德的背上太過用力,她的背實在的太單薄了。
總給妮雅一種會將她的背拍碎的感覺。
「別怕,莎朗,我在呢,我在這裡。」妮雅一邊用手指點著貝爾摩德的背,一邊輕聲安慰著。
感覺到背上被指頭戳的微癢感,貝爾摩德從痛苦的記憶中走了出來。
比起曾經的痛,現在的癢更讓她無法忘懷。
「有你這麼安慰人的嗎?」
貝爾摩德只覺得背上酥酥麻麻的,好似被螞蟻爬過似的癢,她離開妮雅的懷抱。
那雙眼睛雖然紅的嚇人,卻沒有眼淚的痕跡。
「我這不是怕弄疼你嗎?」妮雅有些委屈說道。
她明明是好心,被貝爾摩德說的就跟故意這麼幹似的。
貝爾摩德聽了妮雅的話,在她的鼻子上輕輕咬了一口後,微紅的眼睛風情萬種般的瞥了她一眼:「呵,你在床上的時候也沒見你收著力,現在說怕弄疼我了,虛偽。」
誒
妮雅傻眼了。
她怎麼就虛偽了??
她比竇娥還冤啊!!
可在看到貝爾摩德拿出粉餅補妝的時候,妮雅揚唇,嘴角咧開一個大大的笑容。
「莎朗,你不難過了嗎?」
「還難過什麼啊,全被你攪合了。」貝爾摩德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雙眼上的紅還未完全褪下去,被她打上一層厚厚的粉底。
「攪合就攪合吧,只要你高興了,我就是攪合一百次都是值得的!」
見貝爾摩德恢復了精氣神,妮雅的笑容都快要咧到耳後根去了,笑的一臉傻氣。
跟挑釁琴酒的時候,簡直是判若兩人。
「好了,先回去計劃一下,該怎麼解決這次的事情。」
貝爾摩德恢復冷靜後,腦子開始瘋狂轉動起來。
她們要救一人一狼,代價卻是要滅掉血色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