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要賠償,你可以選擇報警。」沈以柏平靜地看著他,「但你沒有,動用你爸的勢力給學校施壓,說明你一開始就清楚,就算警方判定我防衛過當,你尋釁滋事的罪名也別想抵賴。」
宋徽當然知道是自己理虧,但沈以柏居然能猜到他的想法,讓他心裡寒浸浸的。
宋徽沒話可說,發狠地盯著沈以柏,放了句狠話:「你給我等著。」
「好。」
夏珠看著沈以柏,他冷靜得…簡直像個機器人。
偏她急得像只熱鍋上的螞蟻,到處找人幫忙。
「星星,是不是你一開始就知道,不會有事?」
沈以柏:「我做任何事,都會衡量最終的結果導向,如果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範圍,我就不會做。」
「所以你不是因為一時衝動,才揍了他。」
「有衝動,那天晚上我有點難過,剛好他撞槍口上了。但揍他的風險和下手的輕重程度,是經過了計算的。」
「……」
夏珠還能說什麼,只對他豎了個大拇指。
……
宋徽這件事算告一段落了。
晚上,夏珠在操場邊夜跑,過了會兒,看到有少年與她並肩齊跑。
偏過頭,看到他頭上戴了個黑色的吸汗護額,松垮垮的黑色運動外套,額發細碎,眉眼鋒利。
夏珠沒說什麼,商曜反而故意提起:「我今天是故意沒接你電話。」
她本來以為商曜是忙,沒接到,沒多想什麼,聽到他這樣說,停下步伐:「為什麼?」
「誰規定我一定要幫他?」商曜語氣明顯是故意找茬,「我有什麼義務要幫他?」
夏珠聽出了他語氣的激動,皺眉說:「沒人要求你這樣做啊,我當時是有點著急,不知道還能找誰了,如果你覺得這是一種負擔,我們關係沒到那份上,以後我和沈以柏任何事都不會麻煩你。」
商曜看著她,眼神破碎。
其實他並非完全袖手旁觀,今天下課之後,他去過教務處。
但事情已經解決了。
沈以柏不會冒平白的風險,任何事都會經過如計算機一般精確的大腦去衡量。
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可憐的自閉症小孩了。
哪裡用得著他幫忙…
「所以你和他,現在是一體了是嗎,我是外人。」
「我沒這樣說。」
「還是朋友嗎?」
「是啊。」
只是朋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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