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苑小區很老,而且靠近森林公園,每到夏天都會有蛇蟲鼠蟻出沒。
有一次,夏珠上樓時被一條菜花蛇硬控了2個小時,直到沈以柏找到她。
她一動不動,嚇得差點尿尿了。
沈以柏走過來,一腳踹開了那條蛇,將夏珠拉回自己身後。
小蛇咬了他光禿禿的小腿。
好在,那條蛇沒毒。
夏珠爸媽緊急將沈以柏送去了醫院。
前幾天發燒,夏珠在夢裡,夢見了當時的場景。
不過,小時候的她已經變成了大人,而沈以柏也長大了。
沈以柏踢開了蛇,抱住了她,她也抱著她。
然後,她鳥在了他身上。
想到這個夢,夏珠意外地竟然沒有感覺到羞恥,而是…
另一種格外莫名其妙的感覺。
有點兒…刺激。
她盯著沈以柏的背影,看了一個小時,直到沈以柏忽然回頭,她迎上了他幽深的視線——
「睡不著?」
「嗯。」
「在想什麼?」
「星星,我們口口吧。」
……
沈以柏翻身覆上她。
這句話,他等了太久,太久了…
夏珠想要的即刻滿足,他並沒有給她,所有行動都是如此有條不紊,似乎並不著急著狼吞虎咽,而是不厭其煩地享用前餐。
真正感覺到飢餓的人,是夏珠。
她意識混沌,只想立刻被崇實地展具。
她忽然意識到,他在折磨她。
的確如此,在她凍清是放的前一刻,沈以柏就停止了一切,所有的一切…
結束了。
就這樣結束了。
夏珠看著他,他也看著夏珠。
他故意的。
小姑娘眼底明顯有不滿足,只對他才有的不滿足。
沈以柏指尖撩撥著少女的臉蛋,溫柔地哄著她:「不急,珠珠,我們不用著急。」
很急,她很急,她抓住了沈以柏的褲子,很用力。
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麼澀。
沈以柏的手輕輕覆上了她的手,在她耳邊溫柔地呼吸:「我說過,我能給你的快樂,是任何男人都給不了的,商曜也不行。」
他輕輕拉開了她的手,對她說:「如果你真的想要,就讓我感覺到……」
他呼吸濕潤熾熱:「去學習怎麼引誘我。」
去學習,怎麼愛我。
……
夏珠睡著了,沈以柏一直盯著她熟睡的臉龐,直到她呼吸開始變得平和。
他吻了吻她的額頭,起身,在夏珠的書包里翻找了一會兒,便翻到了那條她隨身不離的羊絨圍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