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道,居然是這樣奇葩的事情,這就尷尬了。
原諒這兒的幾人都沒有孩子,更沒有見過男人小產是什麼樣的……
就在幾人瘋狂的給君知嶼使眼色的時候,之前那個太醫也俯身走了進來。
在君傾城壓迫的眼神中,太醫低聲開口道:
「殿下,他……他有了一個月的身孕,孩子已經保住了。但是,有小產的跡象,臣已經開了藥,喝了就沒事了!」
「懷孕?」
肉眼可見,君傾城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眼神里也浮現起了陰霾。
太醫敏銳的感覺到了周身忽然變冷的空氣,卻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二殿下有了孩子不應該更加開心一點嗎?
怎麼好像還更加生氣了呢?
太醫把紛雜的思緒甩出腦海,身子俯的更低一些道:
「是……是……」
君傾城:「滾!」
太醫聽到可以走了,小心的挪到門口,然後忽的站起身。
一溜煙就不見了人影,就好像身後有鬼在追一樣。
這邊,還安穩坐著的桃夭不禁眼皮子跳了跳。
她……好像讓君傾城戴了一頂顏色很是鮮亮的帽子!
不僅讓君傾城的奴侍和別人睡了,還可能讓他懷了別人的孩子。
因為按時間來算的話,這個孩子可能大概是左相府胖小姐的……
不過,話說回來,這君傾城的男人懷孕怎麼這麼容易,難道是因為她是女主?
想到這裡,桃夭朝著君知嶼的肚子撇了一眼。
頓時,心裡立馬一陣惡寒。
呃~她真的無法想像,她的孩子是從君知嶼的肚子裡蹦躂出來的。
而且,在這個女尊世界,好像男子生產的危險性特別高呢!
咦~那還是別讓小嶼嶼懷孕了吧!
君知嶼掐了桃夭一把,桃夭才回過了神。
原來,君知嶼已經和君傾城道了別。
他們站起身準備走,卻發現桃夭還愣愣的坐在那裡。
「哦,那走吧!」
桃夭面色平靜,好像剛才發呆的人不是她一樣,從容的站起了身。
幾人的離開,伴隨著的是君傾城的完全爆發……
***
夜色幕沉,本來該是熱熱鬧鬧的二皇女府,此時卻是一片寂靜。
院子裡,只有樹梢晃動,投下婆娑的影子。
新房裡,作為新郎的柳楓澤獨自平躺在床上昏迷著。
作為新娘的君傾城,這時卻身在暗無天日的地牢里。
地牢里幽幽燃著的燭火,顯得此處更為的陰森恐怖。
不時,還能聽到隱隱約約的嘶鳴聲從遙遠的地方傳來~
此情此景,讓剛剛被水潑醒的奴侍差點嚇哭。
「殿下~」
奴侍好似還沒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語氣可憐巴巴的,以期望得到君傾城的憐惜。
奴侍的出聲驚醒了出神中的君傾城。
只見君傾城一步並作兩步,來到了奴侍的面前。
然後她捏住了奴侍的下巴,眼神陰狠,語氣惡毒的開口道:
「呵~賤人,說,姦婦是誰?」
「姦婦?」
奴侍害怕的抖了兩下,想要跪在君傾城的面前辯解。
這時奴侍才發現,他居然被綁在了刑架上。
奴侍更是害怕了,全身都有些發抖。
「這一個月本宮可沒有召你侍寢,你怎麼會懷有一個月身孕呢~」
君傾城語氣幽幽。
「還敢狡辯?嗯?」
雖然他只是她的一個暖床小侍,可是,女人的尊嚴不容挑釁。
這個賤男人不但給她戴了綠帽子,還有了賤種,不可饒恕!
「懷有身……身孕……」
奴侍神色恍惚凝重,嘴唇囁喏了半天,才吐出了這麼幾個字。
一個月身孕?
一個之前,只有在皇家寺廟的那一晚,他和左相府小姐……
他怎麼會如此倒霉?
而且,因為他沒有給殿下侍寢,所以連避子湯都沒得喝。
就一次啊~
左相府小姐醒過來後逃之夭夭,他也默契的裝作忘記了這件事,可現在……=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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