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灘上,桃夭身著一襲碎花薄紗長裙,仰躺在沙灘椅上。
諾大的遮陽傘,把桃夭整個人遮蓋的嚴嚴實實,金燦燦的陽光沒有漏出一絲兒在桃夭的身上。
桃夭緩緩的搖了搖手中如血液般猩麗的酒液,目光如炬的看像離她不遠處的椰子樹下,僅僅身著碎花短褲的墨景弋。
看著看著,桃夭就忍不住對墨景弋吹了個口哨。
身材真好,是她一個人的呢~
聞聲,墨景弋回眸一笑,不出所料,看到的就是桃夭更加驚艷的眼神。
墨景弋抱起剛摘的椰子,赤腳踩在沙子上朝著桃夭走去。
「夫人,嘗一嘗我剛摘的椰子,很鮮美。」
這時,桃夭才從墨景弋的美色誘惑中回過了神。
桃夭把手裡的高腳杯遞給墨景弋,然後抱起大大的椰子猛吸了一口。
不錯,美味的和墨景弋有的一拼。
「夫人,是不是覺得很美味~」
桃夭咀嚼著椰肉,含糊不清的道:「嗯嗯。」
墨景弋蹲在桃夭躺坐著的沙灘椅旁,仰著腦袋似一條大型寵物犬,聲音拉長:「那有我美味嗎~」
桃夭咀嚼的動作忽停,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這個自戀鬼,怎麼年紀越大反而越幼稚。
這是我家的,我家的。
桃夭這樣默念了兩遍,才伸出一隻手扯了扯墨景弋年過而立卻依然白皙的臉頰,水潤潤的紅唇輕啟,輕聲哄道:
「你美味,當然是你美味。」
墨景弋悄悄拉過桃夭的手放在自己裸露的胸膛上面,紫眸似會說話般剔透:
「那你怎麼只吃椰子不吃我~」
桃夭:「……」
天天吃,頓頓吃,就不能讓我休息休息,儲蓄儲蓄能量?
桃夭強忍住稜角分明的腹肌對她的強烈誘惑,附在墨景弋胸前的手保持初始的姿勢一動不動。
墨景弋一臉欲語還休的表情看著桃夭,紫眸深邃的好像要把桃夭吸進去一樣,整整就一個惑人心神的男妖精。
桃夭看著看著,就感覺她心裡的那頭凶獸忽然掙脫了囚籠的束縛,蓄勢著撲向那美味的食物。
桃夭的眸子逐漸變得迷茫,理智推推搡搡著離家出走。
休息什麼休息,儲蓄什麼儲蓄。
當然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想盡歡時肆意盡啦~
桃夭的自制力就這般化為烏有,魔爪同時也伸向了墨景弋的腹肌。
墨景弋陰謀得逞一般勾唇淺笑,然後身子向前湊了湊,讓桃夭能摸的更為舒服一些。
忽然,本來被桃夭抱在懷裡的大椰子「啪~」的一聲掉在沙灘上。
還沒喝完的椰汁就這樣緩慢的從插了紙質吸管的孔里溢出,然後浸濕沙子,黃色的沙子中褐色的一團極為顯眼。
漸漸地,可能是椰汁流完了或者是力道消失,椰子不再往外溢椰汁。
被椰汁打濕的沙子也在日光的照射下,逐漸恢復它原本的顏色。
忽然,沙灘椅劇烈的抖動了一下,巨大的力道震的地上的沙子猛烈的濺起又無聲無息的落下。
而本來已經平靜下來,不在往外溢椰汁的椰子,又再一次開始往外溢椰汁。
直至力道再一次消失,椰汁才停止了外溢……
時間在流逝,當日頭從東邊跑到西邊時,沙灘椅上才有正經的聲音傳來。
墨景弋撫著桃夭裸露在外的背部,深吸了一口氣道:
「夫人,我們玩開心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桃夭胸口還在劇烈的起伏,緩了一會兒後,桃夭才咬了咬牙道:「回,回華國,回申市。」
墨景弋蹭了蹭桃夭的後頸,不明所以:「夫人,我們才出來這麼點時間,急著回去做什麼?」
桃夭一臉嫌棄的掀開身後的墨景弋,剛剛哭紅的眼睛微微瞪大:
「我們都出來兩個月時間了,這還短?」
墨景弋一臉疑惑:「夫人,當初你懷宋書妤的時候,不是告訴我兩個月時間很短嗎?難道我記錯了?」
頓了頓,墨景弋又肯定的道:
「不可能,當時夫人說的話我這裡還有錄音,不信你可以聽一聽。」
「『很快,馬上回來』這句話,夫人你可是說了整整兩個月,我都剪輯在了一起,你別想騙我,哼~」
桃夭:「……」
你丫的大頭鬼,不過就是我懷小妤的時候讓你獨守空房兩個月而已。
至於現在還拿出來說,至於嗎?都三年了,至於嗎?
墨景弋一邊動作溫柔的給桃夭梳理著剛剛弄亂的頭髮,一邊問道:「夫人,你為什麼不說話?」
桃夭:「……」
話都讓你說了,我說個毛線。
更何況,兩個月時間很短確實是她自己界定的。
自己挖的坑能怎麼辦?只能自己跳下去,不然還讓她自打其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