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撫花瓣的葉子忽然一頓,轉而眼神陰惻惻的看向姬疏寒:「蠢虎,你剛剛說什麼?你給我重新說一遍!!!」
食人花?蠢虎你可真是好樣的。
姬疏寒伸手撓了撓腦袋,他剛才說錯什麼了嗎?
雖然姬疏寒一時間還沒有想明白,但他還是很實誠的把剛才所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呵呵。」桃夭伸出兩片葉子摸到黑熊皮地毯上的珍珠握住。
很好,她剛才沒有聽錯,那她就不客氣了。
桃夭把珍珠朝姬疏寒拋了過去,語氣大大的不善:「蠢虎,你死定了。」
姬疏寒懵然的摸了摸剛剛被珍珠打到的腦袋,聲音弱弱的開口:「小花,你為什麼忽然打我?」
桃夭怒極反笑:「好你個蠢虎,你居然還敢來問我怎麼回事?」
「我這麼漂亮的一朵小白花,你居然敢說我是食人花?」
「我就問,食人花有我這麼漂亮嗎?有我這麼婀娜嗎?」
接連不斷的珍珠從桃夭的葉子裡拋出,又打在姬疏寒的身上各處。
姬疏寒在臥室里抱頭亂竄,躲避著紛飛的珍珠,求饒道:
「小花,你不喜歡的話,我以後再也不說你是食人花的話了。小花,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就饒了我吧~」
結果,迎接姬疏寒的是更加猛烈的珍珠攻擊。
桃夭挪著花根,撿起地毯上的珍珠,大喊道:
「我說了,我不是食人花,我不是食人花,啊啊啊,你這隻臭老虎,真是好欠揍,我打~~~」
姬疏寒慫的不行,哭唧唧道:「好好好,小花你不是食人花,你不是食人花……還不行嗎?」
桃夭面無表情臉:「呵呵!」
……
終於,半個小時之後,臥室這場混亂的珍珠大戰結束了。
結果就是,出了一口惡氣的桃夭花根鑽進了花盆裡,葉子抱胸,花瓣舒展開,在陽台上曬著月光。
而姬疏寒化悲憤為食慾,一頓幹掉了兩條獸腿。
等了一會兒,姬疏寒覺得時間差不多,小花也該消氣了之後,就抬腳小心翼翼的往陽台上挪去。
眼看他就快要挪到陽台上了,就見小花葉子一揮。
然後……姬疏寒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石門在他的眼前合上了,而那朵小白花也從他的視線里完全消失了……
姬疏寒傻眼了一會兒,反應過來後,立馬開始喊那句暗號,結果,石門當然是毫無反應的啦~
無措的姬疏寒只好變成虎形,抬起爪子開始撓石門:
「小花,蠢虎真的知道錯了,小花,你就原諒蠢虎吧!」
蠢虎從此以後再也不說你是食人花的話了,蠢虎以後會把你是食人花的事爛在肚子裡的。
但有了前車之鑑,姬疏寒沒敢把後面的這幾句話說出口。
「刺啦~」
「刺啦~」
陽台上,桃夭像沒有聽到姬疏寒委屈的聲音和刺耳的撓門聲一樣,依然花身一動不動的曬著月光。
東方號掏了掏耳朵:【宿主,你就不管管那隻臭老虎嗎?】見風使舵的東方號立馬把稱呼從蠢虎換成了臭老虎。
這撓門的聲音這麼刺耳,宿主就能忍的下去?
桃夭冷漠臉:「不管。」
東方號被姬疏寒撓門的聲音刺激的背脊發涼,訕訕道:
【宿主,臭老虎他應該不是故意的……】
這隻臭老虎,不管心裏面怎麼想,都不應該說出來啊!
就像他覺得宿主是朵霸王花,也從來沒有說出來一樣。
汰,這隻糟心的臭老虎!
桃夭不咸不淡的道:「哦~」
東方號:【……】
不管了不管了!
耳塞一戴,被子一卷,東方號就這麼……睡了過去。
而桃夭也把花瓣合成花苞,屏蔽了「噪音」之後,在月光的照拂下安然的睡了過去。
徒留臥室內的姬疏寒繼續「刺啦~」「刺啦~」的抬起爪子撓著石門。
不知撓了多長時間,發現桃夭真的不會搭理他後,姬疏寒才終於放下了爪子。
巨大的虎身就這樣可憐巴巴的趴在石門前面,腦袋也耷拉在熊皮地毯上。
那麼凶的植物,就是食人花沒錯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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