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別說了,我不會放手的,你們都是我的族人,我如果視你們的生命於不顧,我還配做你們的族長嗎?」
姒長明的話,讓所有人都啞然了。
他們都清楚的知道,他們的族長,永遠把族人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如果不是這樣,他們又怎麼會為了讓族長活下去而自願放棄自己的性命。
只有姒長夜那一夥叛徒才會想著叛出狐族,自立門戶。
也不想想,有著姒長夜那種謀害族長的領頭人,他們能有什麼作為。
呵呵!真是看不清楚狀況。
也是,跟著姒長夜離開的那些也都是狐族的蛀蟲,走了也好。
掛在裂口邊上的族人用盡全力的用身體蹭住石壁上凸出來的石塊,以期減輕姒長明的負擔。
族長一個人拼了全身力氣拽著他們這麼多人,他們能做的,也就是儘自己所能幫助族長。
姒長明的腳勾在裂口邊上一個深深的溝壑里,隨著時間的過去。
明顯能看見姒長夜的腳越陷越深,腳腕被一旁的石頭磨的糜爛,喘氣聲也越來越粗,明顯有力竭的趨勢。
忽然,一道雌性的抽噎聲傳來:
「族長,我們現在族裡的雌性只剩下六個了,不過,就在剛才,懷孕的那個雌性又生下了一個小雌性,所以我們現在有七個雌性了。」
「我們使不上力氣,幫不上你什麼忙,所以我們合計合計,每個人都放了一點血。血是大補,你喝了才有力氣拉住其他雄性。」
「嗚嗚嗚~族長,血我們已經放了,你可一定要喝啊!」
這個名叫姒夏的雌性爬在崖邊,抹了一把眼淚,伸著胳膊把盛血的獸骨吊下去,放到了姒長明的嘴邊。
獸骨上有一個長長的握柄,下面是一個盛液體的碗狀物體。
所以,經過姒夏的努力,那碗血勉強到達了姒長明的嘴邊。
姒長明見此,瞬間眼眶濕潤了起來,這就是他拼命護著的族人啊!
果然,並不是所有的無私奉獻都得不到回報的。
多說無益,姒長明忍住噴涌而出的淚意,乾裂的嘴唇搭在獸骨邊,喝下了那碗僅剩的雌性用血液澆灌成的力量。
見姒長明喝了,姒夏欣慰的笑了,大喊道:「族長,還有下面的所有人,你們可一定要撐住,我們會盡力想辦法救你們的。」
姒長明和所有的雄性都沒有應聲,因為這樣的關鍵時期,他們最需要做的就是保持體力。
只有這樣,才能在如此境況下多堅持那麼一段時間。
姒夏抹了一把殘留的眼淚,站起身朝著剩餘的那些雌性跑去。
她私心裡很想要姒長明放開那些族人,那樣他就能夠活下來了。
可是,她知道,那是他一直保護著的族人不說,而且她也不忍心看著那麼多朝夕相處的族人命葬於此。
那就,讓他去做他想做的事吧!
如果真的有個好歹,大不了她下去陪他就好……
姒長明聽著裂口邊遠去的腳步聲,閉了閉眼。
姒夏,對不起,是我耽誤了你……
他和姒夏本來就兩情相悅。
可是就在他準備向姒夏表明心意的前夕,他被姒長夜給暗害了。
被恩人救了之後,又是回族裡處理姒長夜。
不多時,大災難來臨,又是帶領族人大遷徙。
事情很不巧,就這麼擱置了下來。
如果這次他大難不死,他一定立馬向姒夏表明心意……
姒夏來到一旁的雌性附近,看著空了的獸骨,那些雌性欣喜的開口:
「姒夏,族長喝了,真是太好了,就怕族長見這是我們的血,不肯喝。」
姒夏搖了搖頭道:「不會的,族長一定會喝的,因為血我們都已經放出來了,他不喝的話我們的血就白白浪費了,他不會浪費我們的血的……」
所有雌性符合道:
「對對對,姒夏說的沒錯。」
「那接下來怎麼辦?我們沒有力氣,又幫不上族長他們……」
「我們族裡現在所有的雄性都在裂口邊掛著,僅僅剩餘我們幾個雌性,能幹什麼?」
「難道我們能看著族長他們白白沒了性命?」
「不可能,我們一定要想辦法救他們……」
「現在的問題是我們怎麼才能幫族長他們。」
「姒長夜那個叛徒,一定不能讓他如願。」
終於,一個雌性把頭轉向姒夏:「姒夏,你說怎麼辦?」=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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