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把金丹交出來吧,」曲逸清神情痛苦,「不要逼我親自動手。」
「等你先有能力破了這個陣法再說。」
李靈月懶得給曲逸清一個眼神,要不是曲逸清憑藉這麼多年的信任突然出手,他根本打不過原主。
就是原主不查之下受了重傷,但是她危急時刻布下的這套陣法,也能保護住她一段時間。
要不是原主沒想到這不光有曲逸清的參與,連她最敬重、愛戴的師父也插手了,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師兄,你廢話還那麼多,還沒處理好嗎?」
一個黑衣青年駕馭著飛劍從空中落下來,語氣中非常不滿。
這個黑衣青年的容貌同樣的出色,只是臉上冰冷的表情有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
「和她說那麼多做什麼?」
司徒寂冷著一張臉,對於自己的師兄說話一點也不客氣。
這個司徒寂也是原主的師弟。
他是原主師父的關門弟子,很受師父的喜愛,司徒寂的待遇甚至比師父那個親生女兒都要好。
不過司徒寂在宗門裡面的處境並不算好,不說其他的,光他這一張冷臉和這張嘴,就沒幾個人想和他相處的。
雖然司徒寂是問天宗宗主的弟子,但是其他的宗門長老也不是擺設,他們的弟子不願意也沒必要去容忍司徒寂的壞脾氣。
李靈月翻看原主的記憶,對司徒寂的第一印象就是麻煩精,原主作為大師姐,給司徒寂處理的爛攤子可不少。
「李靈月,乖乖的把你的金丹交出來,宗門還是會養著你這個廢人的,等我動手的話,你知道後果。」
司徒寂根本沒有隱藏自己的情緒,看向李靈月的眼中帶著厭煩。
在司徒寂看來,李靈月到這個時候還不交出來,就是為了談條件的。
但是,他可不像曲逸清那個廢物那麼好說話。
要是李靈月一開始就懂事的把金丹挖出來去就瑤姝,司徒寂還能給她一個好臉色。
可拖到現在,司徒寂認為師父給李靈月準備的那些補償完全是沒必要的。
李靈月知道瑤姝需要金丹治傷,還敢反抗,就是沒把宗門和師父這麼些年的恩情放在心上。
這樣的白眼狼,等她交出來金丹之後,司徒寂絕對不會留她回到宗門的。
誰知道留她一命之後,她會不會出去胡說,哪怕那些螻蟻傷害不到問天宗,但是流言蜚語也夠煩的。
「想要金丹的話,你有那個本事嗎?」
李靈月這會兒在忙著其他事情,暫時沒工夫處理這兩個人,但說話的時間還是能抽出來的。
不說這個已經把大部分表情寫在臉上的司徒寂了,就連曲逸清說那麼多話,也不是因為真的不忍心。
對於金丹期的修士來說,金丹是自己最根本的東西,也是最受自己控制的。
只要李靈月不願意,除非來個比她高一個境界的,否則別想著完整拿走她的金丹。
外面的兩個人也是因為擔心李靈月孤注一擲直接自爆金丹,才沒有直接動手。
對於李靈月的嘲諷,司徒寂陰著一張臉,握緊了手裡的靈符。
要不是為了瑤姝,他是真的忍不下這個氣。
「李靈月,你拜入問天宗近百年的時間,師父和宗門從來沒有在資源上虧待過你。」
「作為問天宗大師姐,該有的地位也沒有少。」
「師父對你那麼大的恩情,你就真的沒有一點感恩之情?」
司徒寂的腦海中已經給李靈月上了十八般酷刑了,但是為了李靈月的金丹,他還是要壓下心頭的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