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真是稀奇。
警官們心裡嘀咕,只能說道:
「如果池先生有什麼發現的,希望你能儘快告訴我們。」
唯有趙晨生出些困惑,等到會議結束,大家紛紛離開,他小跑到男人身邊:
「池警官,你前幾天找我出去,是為了什麼事?」
那日他遲到許久,等趕到時池警官早已經辦完正事離開了,所以直到現在他也不清楚那天出行的目的。
他猜測池警官是不是有了什麼頭緒。
池孟則看了他一眼:「你為什麼還敢提起那天的事情,是想再聽我說聲』抱歉『或者』謝謝『?」
趙晨:僵住
他愧疚地低下頭:「實在是抱……」
「停。」
池孟則示意他閉嘴:「我現在不想聽到這種沒有意義的話,想問什麼儘快。」
「呃,那個,」趙晨繃緊了身體立刻道,「池警官您是否掌握了什麼線索,比方說,兇手的有關信息?」
畢竟前段時間他還要走了一份錢範仁生前的資助名單。
「兇手啊,」
池孟則沉吟片刻,語出驚人,「錢範仁。」
錢,錢範仁,那不就是死者嗎?!
趙晨瞪大了眼睛:「你是說死者是自殺?!」
他說完,覺得不對,立刻反駁道:「這是不可能的,死者身上的刀傷以及現場的血跡,怎麼可能會是自殺呢。」
他合理懷疑池警官又在暗戳戳地嘲諷他。
池孟則哼笑:「自己找死,不算自殺嗎?」
說完,他也不管身後之人做何反應,抬手看了看時間,撈起掛在椅背上的外套往外走去。
留下趙晨在原地陷入凌亂。
池孟則的住處遠離市區,回去需要一段時間,等快到家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飄著細小的雨絲。
他駛過附近的公交站台時,餘光瞥見站牌下面似乎蜷縮著一團什麼東西。
瘦瘦小小的一團,乍一看以為是狗,等到車燈照在身上時才意識到,原來是只小人。
他一時沉默無語,熄火後鬆開安全帶下了車,走到那團小人身邊,有些沒好氣:
「這麼晚了,你蜷在這裡做什麼?」
怎麼就沒有點安全意識。
地上那一小團一動不動,腦袋悶在臂彎間裝聽不見。
和他裝傻呢?
他單手插兜,有些好笑:「我尊重你想要裝鴕鳥的意願,但現在天已經黑了,鴕鳥也該回家了。」
「小鴕鳥」挪了挪腳,還是沒抬頭,聲音隔著一層有些悶:
「沒有裝鴕鳥,我在這裡,這裡等朋友來接我,馬上就回去了。」
「是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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