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就算你不教神醫針灸之術,為夫也要讓神醫留下來直到夫人平安生產完為止」
接下來的兩天,鍾離除了睡覺的時間,其它時候都寸步不離的跟著喬妗妗,大有她若是不答應就煩死她的趨勢。
喬妗妗忍無可忍的咬了咬牙道「我說神醫大大,你就閒著沒事做嗎」
鍾離翹了翹鬍子,瞄了喬妗妗一眼說道「沒事啊,老頭我現在時間多」
喬妗妗撫了撫自己的胸口,扯了扯嘴角道「行,不就是想學針灸之術嗎,我教你」
喬妗妗說完從身上拿出了一張字體寫的歪歪扭扭的宣紙說道「這是解萬毒的針灸之法」
鍾離小心翼翼的伸出雙手捧著這張輕飄飄的紙,又小心翼翼的打開,生怕自己粗手粗腳的給弄壞了。
只是鍾離揉了揉眼睛,又仔細一看說道「小神醫呀,我要去研究研究,先不打擾你了哈」
喬妗妗鬆了一口氣,再被這個老頭盯著自己都要瘋了,連喝個水都盯著,誰受得了。
京郊
張太師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外面披著帶帽子的黑色披風,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
宣王看到這樣的張太師也差一點沒認出來。
「你怎麼這個檔口來了,不怕被發現了?」
張太師打發手下守著門,這才說道「聽說神醫來了西延,不是說神醫一直留在東御給李宴懷解毒嗎?」
宣王擰了擰眉道「此事是否屬實?難不成李宴懷已經毒發了?可是也不應該啊,我們並沒有收到消息」
張太師抿嘴想了想道「還有一種可能,李宴懷也來西延了,這件事我們要調查清楚」
張太師眼底精光一閃,隱隱的勾了勾唇角,這個宣王不夠聰明,若是能把東御太子拉攏過來,那可比這個宣王要強上太多了。
被張太師惦記的李宴懷現在已經在京都的一座宅院裡安頓了下來,此時的李宴懷滿臉慘白,而一張薄唇更是白的驚人。
血陌不敢耽擱,快速的把自己偽裝了一番,用自己最快的速度來到了將軍府的側門。
「啟稟將軍,側門外有人求見,看著像是東御人」
「東御人?」徐寒夜當即就知道了是誰來了,連忙讓自己的手下將血陌迎了進來。
血陌顧不得喘口氣,對著徐寒夜跪了下來「徐將軍,我家主子毒發了,還請徐將軍帶著令夫人速速前去給我家主子解毒」
徐寒夜站起身扶起了血陌說道「不必給本將軍下跪,你將地址留下,就先回去照顧你家主子,我這就帶我夫人前去」
因為李宴懷已經等不得了,徐寒夜也沒有耽擱,回到馨合苑看到喬妗妗正在熟睡,便給她用披風包裹起來抱進了懷裡。
直到快到地方了喬妗妗才在徐寒夜溫暖的懷抱里醒了過來,小小的打了個哈欠說道「天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