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妗妗垂頭喪氣的趴在了桌子上,好累,活著怎麼就這麼難呢,前有狼後有虎,在哪裡都危險。
「行了,別不高興了,本王多派些人保護你可好?」
「嗯」喬妗妗倒不是不高興,只是感覺很無力,重來一世,自己好像還是這麼弱小,別人算計她,她卻只能靠謝安淮。
「王爺,抓到兩個馬夫在外面鬼鬼祟祟的」
暗二一手一個的抓著兩個男人,都是馬夫打扮,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跪下」暗二厲聲道,用力的踹在了兩個男人的膝蓋上。
謝安淮雙目噴火般的看著這兩個男人「說,為什麼在外面鬼鬼祟祟的,有何目的」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心裡全是疑惑,難不成是一夥的?
「王爺饒命啊,奴才只是個馬夫,實在沒有任何的目的啊,就是出來散步,對,散步」
謝安淮冷冷一笑「散步?這裡是你們能來的地方?老實交代,不然本王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
說著拔出劍,一劍刺在了其中一個男人的腿上。
一聲慘叫聲響起,周圍的帳篷可以把這聲慘叫聽的清清楚楚,有人前來打探,都被謝安淮的手下打發了去。
暗一回來就,臉色難看的緊。
「王爺,陳御醫說這兩壺水都有下藥,還是最烈性的春藥」
謝安淮聞言可想而知心裡的怒火是多麼的強烈,忍不住把劍架在了一個男人的脖子上。
「說,是誰派你來的」
男人快被嚇尿了,垂目看著脖頸間鋒利的劍刃,嘴唇嚇得蒼白顫抖。
「奴才…奴才也不知道是誰,是個嬤嬤吩咐奴才這樣做的」
謝安淮深吸一口氣,咬牙道「讓你做什麼」
這個男人也不敢隱瞞了,也許說了還能死的不那麼難受「讓奴才看著喬大小姐的帳篷,如果喬大小姐喝了茶水之後,讓奴才進來對喬大小姐行不軌之事。」
「王爺殺了奴才吧,奴才也是被逼無奈啊,他們抓了奴才的家人,奴才不敢不按照他們吩咐的做啊」
謝安淮一個用力,這個男人就被抹了脖子。
另外一個男人看著謝安淮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殺死一個人,嚇得快暈厥過去了。
「該你了,說,是誰派你來的,來做什麼」
男人咽了咽口水說道「是…是…是個奶娘,對,應該就是奶娘,讓奴才玷污喬大小姐」
「奴才也是…也是被逼無奈的」
「奴才知道是誰讓奴才這樣做的,奴才偷偷跟著看到了幕後的人」
「還請…還請王爺給奴才一個痛快」
謝安淮手裡的劍又用力的幾分,這個男人的脖子立馬就見了血。
「說」
男人閉著眼睛說道「是尚書府的小姐,奴才只知道這麼多了」
謝安淮充滿殺意的看著這個男人「本王現在不殺你,桌子上的茶壺端走,給尚書的女兒灌下去,她們讓你對喬兒做什麼,你就對她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