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心口:「媽,你就沒覺得我爸頭頂多少帶點顏色?」
「什麼顏色?」羅玉蓮真誠發問。
「綠色!」
「...請不要用我和你爸爸的婚姻來衡量我和薛大哥之間相互扶持,共同進步的純潔友情!」
羅玉蓮聽到兒子的質疑,頓時暴躁如雷!
你特麼都用相互扶持,還純潔個毛線!
陳旭陽扶牆捂頭,危急時刻還不忘給時夏打電話讓她接孩子放學。
電光火石間,他突然想到:「時夏是不是也經常出去?」
羅玉蓮趕緊解釋:「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給卡讓她去逛街,我和薛大哥跳舞。」
陳旭陽感到一絲絕望,有錢有顏沒男人。
他媽還把卡給時夏??
人出去幹什麼這不是輕而易舉就能想到麼!
凌晨三點,陳老爺子從手術台上下來。
醫生很遺憾宣布:「很抱歉,由於您父親太過激動,導致中風,以後恐怕都得家人們悉心照顧。」
陳旭陽聽見這個消息,安慰自己,至少父親性命無礙。
而羅玉蓮仿佛能一眼看穿二十年後的人生,和護工一樣,天天圍繞著老頭子轉。
天吶!
一想到這樣的日子,她就瑟瑟發抖。
病房內,老爺子依舊火氣直冒。
為了讓丈夫放心她和薛大哥的純友誼,羅玉蓮無奈提議讓兒子去觀看他們廣場舞比賽。
「你不相信我,總相信我兒子吧!」
老爺子癱瘓在床,只得同意。
回頭還悄悄對兒子說:「你去好好看看,那個姓薛的長什麼狗屁模樣,是不是和那個薛平貴一樣無恥!」
陳旭陽:......
第二天晚上回到家,和時夏依舊在邊吃零食看電視。
四胞胎,一個捶肩,一個捏腿,一個剝葡萄,還有一個餵她。
「你們真是......分工明確啊!」
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新桌子的緣故,他再大的怒火也不敢對著時夏發泄。
剝葡萄的金生解釋:「爸爸,我們是自願的。」
只要夏姨以後能繼續帶他們去動物園玩耍。
「得,我知道了。最近爺爺生病,只能躺在床上,你們要少惹爺爺生氣,好不好?」
換做之前,他們一定會乖乖回答『好』。
但是跟著時夏的日子多了,思路也容易被帶偏。
「我們乖小孩,不會惹爺爺生氣,能惹爺爺生氣得只有大人,爸爸,你這話該對奶奶和夏姨說。」
陳旭陽被噎得無話可說。
他哪敢對時夏說半個不字?
最後,他只能委婉示意:「時夏,你覺得我最近的髮型怎麼樣?」
瞅著搔首弄姿得陳旭陽,時夏只想看看傑瑞洗洗眼睛。
「丑!」
陳旭陽毫不氣餒:「顏色呢?有沒有點綠?」
時夏總算聽懂這哥們想表達的意思,她揮開身邊的小糰子:
「不夠綠,要不我明天再給你補點兒?」
「不不不!千萬不用,我不打擾你看電視,我滾。」
陳旭陽心滿意足回到書房,感覺找回了男人自尊。
果然,比慘就得和更慘的比!
比如他爹。
等到廣場舞比賽正式開始,陳旭陽特意抽出一天假期帶領全家參觀。
四個糰子第一次來到人多的地方,嘴又甜。
一群爺爺奶奶搶著送他們糖果。
可回到座位上又偷偷吐槽:
「哎喲,這得什麼家庭條件,生的起四個男娃,行走的四百萬啊!」
陳旭陽:在下不才,百億富豪,正努力向千億目標奮鬥。
「重男輕女,肯定是家裡有皇位要繼承。」
陳旭陽:勉強有,家業大,夠四個人分。
「喲!居然還帶小蜜,嘖嘖,渣男!」
「那不是孩子媽?」
「生過孩子的和沒生過孩子的女人,我看一眼臀部,什麼都知道。」
陳旭陽和時夏的目光不禁同時轉移到她的臀部。
時夏忍無可忍給他鼻子來了一拳:「眼睛不想要了?」
陳旭陽捂著鼻子不敢作聲,為了緩解尷尬,只得給父親系上圍巾擋風。
陳鳳生望著舞池裡的穿的清涼的妻子,眼淚差點湧出。
擋什麼風啊!
心比大潤發殺了十年魚的刀還冷!
伴隨著野狼disco響起,平日裡公交車上要求讓座的大爺大媽們,紛紛扭的比年輕人還猛!=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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