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按住,拔——!」
「啊啊啊啊啊啊!!」
「1 2 3 按住,再拔!」
「啊啊啊啊啊啊啊!!!」
......
如此動人的音律大約重複了三四遍,林黑才保住豪豬一身完整的刺,將大小姐的寵物從男人的屁股上拔了下來。
與此同時,噴涌的血跡從屁股蛋湧出飛濺到林黑的臉上。
這下他的臉是真的黑了。
「艹!」
他忍住沒有一腳踹上去,雙手穩穩捧住大小姐的寵物,將他放到地上,這才鬆了口氣。
林黑抹了把臉上的血跡,咬牙切齒盯著床上已經昏過去的男人。
「不用打麻藥,直接手術!」
凌晨五點。
時夏蹦迪結束,從夜店回來,開門撞上的便是委屈巴巴的炸毛筒子。
【嗚嗚嗚,夏姐,我不乾淨了。】
時夏:[怎麼啦?]
筒子委屈巴巴將事情經過說給了她聽,時夏聽完憋著笑安慰:
[沒事,姐不嫌棄你,洗洗還是我乾淨的筒子。]
當晚,筒子在浴池裡泡了倆小時。
時夏看了看床上的男人,讓傭人送了碗白粥。
隨後她粗魯把床上的男人搖醒。
「老公,喝粥了。」
溫柔甜膩的語氣令申景冰有點恍惚,暈暈乎乎之際還以為是以前時夏謹小慎微,任他打罵的時候。
「滾,別吵老子睡覺!」
他罵了一句想翻身繼續睡,時夏可不慣著他,一腳踩在他的傷口。
「啊——!」
「還睡嗎?」
冰冷的語氣終於讓申景冰回過神來,「你...你怎麼回來了?趕緊把你的豬弄走!!」
時夏沒有回答,只是溫柔的端著粥:
「大,呸,老公,喝粥了。」
申景冰聽聞甜膩的語氣莫名起了雞皮疙瘩,心中也有了不好的預感。
但他餓了一天,急需填飽肚子。
他張開嘴,時夏溫柔餵粥。
喝完後,時夏又拿出一個盒子,他打開,是領帶夾。
義烏九塊九包郵。
「這是送你的禮物。」
又是餵粥又是送禮。
熟悉的操作,熟悉的流程。
申景冰聽完後沒忍住問:「你是不是又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時夏看起來落落大方:「也沒有,只是出去蹦迪和帥哥貼貼罷了...」
「什麼?!時夏,你還是不是女人!」
時夏趕緊解釋:「這都是為了時家,他們都是時家的合作夥伴,玩一玩怎麼了?雖然我五點鐘才到家,但我好歹也回了家。」
時夏的話戳著申景冰心底最深的弦。
還記得入贅時家後,他也過了一段醉生夢死的生活。
每天拿著時夏的錢和狐朋狗友出去混酒吧。
遇上投懷送抱的美人,他也來者不拒。
畢竟他之前可是消費夜店的高昂酒水,可如今一出手就是包場。
那時候晚上回家,時夏質問他,他也只是拿生意當藉口。
最後補上一句『我這不是回來陪你,鬧什麼?』。
如今風水輪流轉,他竟然有一種悲涼感。
「你...你根本沒把我這個老公放在眼裡,我...我要離婚!」
說著,他拖著殘廢的身軀作勢爬起來要離開。
時夏也不攔著他:「你走,走了就別想再踏入時家的大門!」
申景冰氣上心頭,堅決要離開。
這一舉動徹底惹怒了時夏。
「小東西,敢跑,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一輩子把你捆在我身邊?」
第252章 當贅婿文的原配不做人7
申景冰心中一寒,換做以前,他只當時夏放屁。
但如今,他直覺時夏做得出來。
果不其然,他轉頭就發現時夏掏出了床底的棒球棍!
申景冰瞳孔地震,我說呢,怎麼找了一宿都找不到!
原來是藏在床底...
「夏夏,你冷靜冷靜,我承認,我說笑的,我這麼愛你,怎麼會離開你?」
時夏溫柔撫摸棒球棍,就像之前蜜月期時夏撫摸申景冰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