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娶京城第一才女的感覺如何?」
「成為時將軍的女婿,恭喜你抱上大腿啊!」
在朝中其他大人眼中,吳臨川雖然是狀元,卻非得和魏家和搶女人。
不就是為了討好將軍府?
況且時柔月出了這檔子事,根本沒有一個男人不會介意好嗎?!
可瞧吳臨川的模樣,哪有不情願,分明是心甘情願。
吳臨川哪裡聽不懂其他人嘴裡的鄙夷?
但此刻的他壓根不在乎,他只在乎跟著一起去亂葬崗的人還剩多少。
懷揣著焦急的盼望,他度秒如年。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洞房花燭夜,他已經迫不及待回百殺樓查看情況。
時柔月從日落等到黑夜,遲遲沒等來吳臨川揭蓋頭。
一顆心從期盼逐漸淪落為麻木,最後在悲傷中無限下墜。
「夫人,大人今晚還有公務在身,暫時不能來,他讓奴婢來給您道聲歉,您今晚早些睡吧。」
時柔月怒氣沖沖自己掀開蓋頭,紅色蓋頭下小臉慘白。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等奴婢退下,她才趴在床上痛哭出聲。
「嗚嗚嗚,什麼有事在身,分明是不願意見我!」
「嗚嗚嗚,說到底,還是嫌棄我。」
迎春:「......」不愧是靜姨娘的親生女兒,哭是一門絕活,天賦靠遺傳。
黑夜星星璀璨。
吳臨川以最快的速度趕往百殺樓。
以往壯大的殺手隊伍如今只剩零星幾人。
他剛想發脾氣,卻想到這些都是獨苗苗,得寵著。
「你們,沒事嗎?」
剛以為要接受狂風暴雨的殺手們:皮下換人了?
「沒...沒事。」
「沒事就好。」吳臨川心虛道。
殺手們:這就結束了?
「對了,大黃呢?」
殺手們:誰還會注意一條狗?
「屬下不知。」
吳臨川:好的,白天可能看錯了。
與此同時,百殺樓外,殺手丁一手提著花燈,一手牽著大黃的前腿。
他站在樓外,苦苦思索。
最後還是對大黃道:「從此以後,我們一人一狗,浪跡江湖,不再為百殺樓賣命,好嗎?」
筒子:「汪汪汪!」
【莫挨老子!你沒有家,我還有夏姐和豪華狗窩啊!】
殺手丁感動到熱淚盈眶:「大黃,我就知道,你會一直陪著我。」
筒子:「汪汪汪!」
【夏姐救我啊!!!】
【有人要拐走你最可愛的筒子!!!】
「兄台,可否鬆開,你牽到我的狗了。」
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殺手丁轉頭一看,月下仙子。
......
半個時辰後,殺手丁沉默帶上人皮面具走進百花樓。
他不僅和客人發生衝突,還大言不慚百花樓是他的產業,讓下人直接把客人扔出去。
一夜過後,他燒掉人皮面具,拿到了路引和新的身份,重獲新生。
也就在這一晚,他離開了京城,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第二天。
滿京城都在津津樂道。
「天吶!百花樓竟然是狀元郎的產業,頭一次聽說拉皮條的還能當狀元!果然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
「聽聞昨晚吳狀元新婚燕爾,卻依舊去百花樓風流快活,想必京城第一才女也無法讓狀元滿意。」
「嘖嘖嘖,男人啊,果然娶到手就原形畢露。」
吳臨川:我有苦說不出。
他在百殺樓呆了一晚,重新安排事務。
結果在第二天就聽到自己產業被曝光,名聲被污衊的消息!
「柔月,你相信我,我真的沒去,我的心裡只有你!」
時柔月披頭散髮,激動亂扔東西。
她在早晨聽到下人的議論後,徹底喪失理智。
昨晚可是新婚夜,相公不願意去她的房裡卻去百花樓,這難道還不能說明什麼嗎?
「心裡只有我?我問你,百花樓到底是不是你的產業」
吳臨川無法反駁,沉默變成了默認。
時柔月瘋狂過後也得選擇認命,沉默的坐在床上流淚。
這一刻,她似乎與姨娘共情,明白她為什麼總是哭泣。
因為沒得選擇。
吳臨川的風流韻事很快傳到朝堂上,皇帝對這位欽點的狀元很是不滿。
畢竟這代表著他的眼光有錯。
可他還是看在時將軍的面子上,輕拿輕放。=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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