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葉一激動就到處找棍子,等她從樹枝上砍斷一截後,病秧子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算了,還是大姐的事情最重要。
她提著棍子繼續踏上通知之旅。
一開始,女人到了祠堂門口還不敢進來。
時夏一聲吩咐,讓所有男人去搬凳子或者摘葉子,給女人坐下。
「夏夏,你咋也在?」
「小夏,你是不是受傷了,臉上都是血印子,嬸子給你擦擦。」
「夏夏,女孩子不能站在男人前面,這裡是祠堂,快到我後面來。」
時夏笑笑不說話。
漸漸的,幾個女人也察覺到氣氛不對,因為男人們站在一邊氣都不敢大聲喘。
甚至都對時夏言聽計從!
吃錯藥了?
等所有男男女女抵達祠堂門口時,已經是凌晨五點。
陽光刺破黑夜抵達大地,帶來復甦與光明。
底下人頭攢動,竊竊私語。
牛天昊跪在地上,時夏用鐮刀背敲了敲他的腦袋。
嚇得他立馬跪直。
時夏雙手背在後面,鐮刀握在手中。
「各位父老鄉親們,請聽我說一句話!」
清脆的聲音如霜降,以時夏為中心蔓延至每個人的心間。
所有人不由自己緊張地蜷縮手心,豎起耳朵認真看向台上的時夏。
以前怎麼沒發現這丫頭具有如此大的領導力?
比她爹還適合當村長!
呸呸呸!哪有女孩子當村長。
時夏臉上血跡未乾,聲音清冷:
「昨晚,牛天昊一家帶著被他們蠱惑的村民來到我家,破壞協議要退婚,還污衊我拿了他家五百塊彩禮,要送我去祠堂接受鞭刑。」
話音剛落,底下瞬間議論紛紛。
「天吶!鞭刑,夏夏一個未出嫁的小姑娘怎麼受得了?」
「五百塊,這也敢說?」
「但是現在是哪一出啊?」
「肅靜!」時夏呵斥!
底下瞬間又安靜如雞。
「雖然牛天昊一家人多勢眾,但是在上天的保佑下,我依舊戰勝了他們並且略施薄懲。」
聽到『略施薄懲』四個字,跟著牛天昊的村民紛紛用不可置信的眼神望向時夏。
人家老二都沒了啊!
你管這叫略施薄懲?
但他們可不敢大庭廣眾之下質疑時夏,否則在全村面前出醜的就是自己!
時夏目光轉了一圈,繼續道:「為了以示懲戒,我宣布,牛天昊即將在祠堂接受鞭刑!」
此話一出,滿座譁然。
就連抱著孩子的嬸子也不可思議站起身,仿佛聽到了天方夜譚。
人群一片寂靜後爆發了史無前例的喧鬧。
「這怎麼能行?」
「天昊可是村裡的男丁!」
「不就是冤枉了她一下,又不是什麼大事,賠禮道歉不就好了?」
牛天昊的父親胳膊上都是血,眼睜睜看著自己兒子進祠堂,他打不過時夏,但也不能看著兒子遭受奇恥大辱啊!
他沉思片刻,毅然轉身離開祠堂朝遠處走去。
「肅靜!」
時夏直接朝反對最強烈的幾個男人道:「誰不服氣,誰就上來和我挑戰!」
「輸了,什麼懲罰我都接受。」
「但只有一點,若是我贏了,輸的人必須也接受鞭刑!」
話音剛落,人群中傳來幾聲不屑的笑聲。
搞笑呢!
他會輸?
「我!我倒要看看時村長家養了個什麼樣的潑婦。」
「還有我,輸了給我當媳婦唄。」
「我我我我!」
轉眼就有二十多個男人站出來。
時葉見狀不服氣道:「你們以多欺少!」
「那也是你姐姐自己提出來的,怪誰?」
男人輕蔑瞅了時葉一眼。
他最不滿的便是時夏挑戰了他們村男人的權威。
若是今天輸了,晚上怎麼好意思回家教訓婆子?
時夏遞給時葉一個安心的眼神,「小葉子,上來,幫我拿著鐮刀,他要是亂動,就一刀砍下去,姐姐給你兜底。」
剛準備趁亂逃走的牛天昊:命苦啊!
時葉大膽接過姐姐手中的鐮刀,兩個眼睛用力瞪著牛天昊,仿佛要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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