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處於何種心理,他硬是把睡衣最頂上一顆扣子系上才打開門。
「什麼事,白天不能說,黑燈瞎火,孤男寡女,不太好。」
時夏臉色黢黑把他侄女的寒假作業扔到他臉上。
「你看了再說好不好?」
賀元洲翻開寒假作業,他知道時夏的筆跡,也看過侄女鬼畫符。
合著整本都是時夏寫的,賀依依懶得一個字沒動啊!
「你簡直助紂為虐!」
「尼瑪,我現在就是助紂為虐都有心無力,你快去給她把英語作業寫完!」
沒等賀元洲抗議,他就被時夏拉到房間。
賀依依正在趕工期,猛然看到小叔叔,差點沒被嚇死。
「小叔!你還沒睡啊?」
賀元洲磨牙:「你不也沒睡?」
十分鐘後,所有人放下成見,齊齊趕作業。
賀元洲邊寫邊罵:「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從來不需要別人三請四請,你倒好,愣是一個字都不寫。」
賀依依被罵多了,也開始流淚。
「爛尾樓趕工期,你不體諒我就算了,還說有的沒的,你這個脾氣,怎麼追的上夏夏姐?」
賀元洲不可思議用手指著時夏再指著自己:
「我?」
「追她?」
「我一個總裁...」
還沒說完,時夏就捂著心道:「要不,放把火燒掉?」
她好睏,好想睡覺。
換做以前,這麼離譜的建議,賀元洲是不會聽的。
但現在看到嶄新的寒假作業,他也忍不住想點頭。
「不行!嗚嗚嗚,班長在群里說了,丟了、被弟妹撕了、燒了全都不是藉口。」
賀依依邊哭邊打嗝。
抽抽噎噎的樣子,時夏最終還是心軟。
沒辦法,這事她小時候幹得多了!
凌晨五點,三個人東倒西歪躺在地上或者沙發上。
一夜的辛苦成果,換來小屁孩新學期不被罵。
小孩子能接著睡,大人卻得早起打卡上班。
九點。
時夏和賀元洲坐在一輛車內齊齊閉眼休息。
「這個月的全勤,你幫我和人事那邊說明情況,不許扣我全勤。」
賀元洲熬了一夜,嗓子都是啞的。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三百塊錢。」
時夏閉眼冷笑:「呵呵,那分明是我的窩囊廢。」
賀元洲懟不過,乾脆閉眼睡覺。
三十分鐘的車程,兩人硬是睡了二十五分鐘。
等到了公司,兩人一同出現,一同像是被吸了陽氣魂不守舍。
賀元洲第一次貼心的泡了兩杯咖啡。
自己一杯,時夏一杯。
她嘗了一口,頓時齜牙咧嘴。
身邊的同事頂著八卦的心問:「苦嗎?」
賀總親手煮的咖啡,不得甜甜蜜蜜?
時夏弱弱一笑:「不苦,命苦。」
「從實招來,你們昨晚幹什麼去了?今早一起遲到,一起睡眠不足。」
女同事說話的時候,眼神卻盯著溫語。
擺明了刺激她。
是的,全公司都說時夏一個秘書不可能嫁入豪門。
但時夏和他們打工人是堅定的無產階級同盟啊!
哪像溫語,年紀輕輕,早早內卷。
又不知道從哪學來一副最討人厭的嘴臉,勸她們努力工作,不要躺平,不要划水,要好好回報公司。
尼瑪腦子被驢踢了?
溫語果然受不了刺激。
一大早,她懷揣愛與希望等著賀總上班。
可結果呢?
她等到了時夏與賀總疲憊走進公司,一看便知的昨晚用力過度!
她心底千瘡百孔,不敢相信賀總居然和一個心懷不軌的女人上床。
時夏閉目養神:「不可說不可說。」
畢竟才拿了小孩三千封口費。
這話落在溫語眼裡就是典型得了便宜還賣乖。
「上班時間,請不要做無關的事。」
她把鍵盤敲得噼里啪啦響,聽的周圍人猛翻白眼。
呵呵,從小到大,學校都在洗腦『學校是我家,美麗靠大家』。
長大了居然還真有人相信公司是她家,一個打工人把自己當老闆看?
真是咸吃蘿蔔淡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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