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赫然是主管以及一群佤邦人,最外層才是幾個被騙來的男人。
「擋什麼呢!」
「這門是給你們擋風,不是擋著哥幾個尋歡作樂的!」
說完,身後的小弟發出淫邪的奸笑。
主管一把推倒黃毛,不顧她的掙扎,把手伸到女人裙底。
黃毛奮力掙扎,可黑色的槍頭始終對準她。
其他小弟有樣學樣,拉著其他女人準備發泄。
沒一個男人敢動時夏,畢竟是坤查看中的女人,又能賺錢。
男人作為敏感的生物,有些東西不用說也明白。
但時夏卻扔出一隻鞋砸中主管的腦袋。
「喂,我想和你玩玩。」
她主動朝主管勾勾手指,臉上的笑容危險又迷人。
主管抬頭,看見坐在床沿的女人,野性的美在動亂地帶更加吸引男人的欲望。
但他不太敢動時夏,萬一某天坤哥想起,發現被自己弄髒了,豈不是害了自己?
「你確定?」
「確定。」
有了時夏的回答,主管安心許多。
大不了後面問起就說是時夏主動勾引。
色慾崔人膽,主管立馬鬆開黃毛女生,猴急跑向時夏。
「寶貝兒,我來啦~」
或許是時夏太過主動,主管甚至把槍都收了起來。
只是當他的手離白皙的胳膊還剩1厘米時,脖子突然遭到重擊,來不及等他嗚咽,時夏奮起一隻手取下手槍的同時,右腳重重踹在男人心口。
男人倒地的瞬間,時夏也從床上起身,槍聲同時響起——
砰!
男人的尖叫渲染了整座夜空。
屋內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大家都保持抱頭趴地的動作。
這是無數鮮血教會他們的習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男女女抬起頭,只見主管捂著襠部疼的嚎叫打滾。
瞬間大家都意識到時夏做了什麼。
「你...你...你怎麼敢?」
主管聲嘶力竭,從他額頭的汗珠可以看出他此刻忍受了多大的痛苦。
回應他的,是時夏踹出的腳。
她並不想回答,從這些男人做出這些事情開始,時夏就沒想過要教化他們。
正義的懲罰配不上他們齷齪的行徑,唯有死亡可以與之匹配。
所以時夏只是沉默觀望他的痛苦。
每多一秒的煎熬都是贖罪。
中途有其他男人試圖奪槍,都被時夏打了回去。
大約過了一分鐘,主管似乎適應了痛苦,嚷嚷著讓同夥把他抬回去。
時夏這才開了第二槍。
正中額頭。
走的很快。
但不安詳。
這裡是三不管地帶,槍聲在白天或晚上都不奇怪。
尤其是守衛們看見主管帶著一群男人進了女生房間,更不會管。
「我,你...時夏,你竟然殺了主管!你會被扔進水牢!」
「快,快去報告坤哥!」
一想到裡面有的渣滓也是她即將拯救的人,時夏有些頭疼。
為了分類合理,比如送同胞回家,送渣滓上西天。
時夏決定提前留他們在這片土地長眠。
伴隨不停的槍響,踏入這間屋子對女孩們行不軌之事的男人也終於付出了同等的代價。
槍響過後,黑夜格外寧靜。
黃毛和其他室友眼圈通紅。
終於死了!
一想到當初這幾個男人趴在她身上幹的事,她就忍不住笑出聲。
原來大仇得報是真的會笑出聲啊!
黃毛的笑聲也感染了其他人,大家都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可笑容過後呢?
明天迎接她們的是什麼?
死亡?噶腰子?毒打?
好累,不願去想。
時夏看她們笑得差不多了,囑咐道:「把人都拉出去,這味道晚上聞著睡不著。」
合著你還有心情睡覺?
不過也對,大晚上不睡覺幹什麼。
女生們兩人一組,搬了十幾趟才把屍體運出去。
清理乾淨現場過後,所有人陷入一种放空的狀態。
黃毛問:「大姐,下一步該幹什麼?」
時夏好奇她什麼時候成了大姐?
「睡覺,睡個安穩覺。」
女人累了半宿,躺在床上。
這是她們睡得最安穩的一覺。
不用擔心夜晚會有男人偷偷跑進來,也不用擔心身體撕裂般的痛苦。
睡吧,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