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台市的金店尤其熱鬧。
大夥熱衷打造黃金愛心,聰明的人還刻上『陸行男』三個大字。
沒錢的人用金包銀也得拼一把。
單一一用求助的目光看向陳宜康。
陳宜康自然會幫忙。
「一一,你在門口等我,我去找陸總說清楚。」
說完,他拼死擠進人群中。
陸家的管家認識陳助理,毫無懸念給人放行。
這可把外面趕著上門認親的女人惹毛了。
「憑什麼他能進我們不能進?」
「就是!難不成這是陸家流落在外的兒子?!」
走到門口的陳宜康聽到這句話差點崴腳,轉頭憤憤瞪了一眼說話的人。
去你媽的!
他如果是親兒子還用上門認親?
他早就拿著DNA鑑定報告入住陸家!
單一一看到心愛之人差點摔倒,提心弔膽。
生怕他被送進醫院沒法幫助自己回歸豪門。
十分鐘後,陳宜康失魂落魄從陸家離開。
單一一連忙上前問道:「怎麼樣了?爸爸知道他認錯女兒了嗎?」
陳宜康艱難搖頭。
「爸爸...難不成,他不想認我這個女兒?!」單一一捂著心口,臉色蒼白。
「不是。」陳宜康繼續搖頭。
「陸總把我當成和門口一群死皮賴臉上門當女兒的人一樣,說我被收買,給他家送女兒。」
單一一:「......」
「這...這可怎麼辦啊?」
陳宜康把她摟進懷裡:「一一,別怕,等我幫你拿到陸總的頭髮,你們去驗個DNA,屆時人證物證俱全,陸總想抵賴也沒辦法。」
單一一安心的瞬間卻又覺得無比淒涼。
有血緣關係的人想得到親生父親的認可卻還需要一紙DNA。
沒血緣關係的卻能輕而易舉得到父親的寵愛。
突然出現自稱為女兒的人,他一點也不懷疑?
難道他從沒想過自己可能媽媽二婚或者和別人生的女兒嗎?
還是說豪門認親就是這麼隨便?!
單一一想不通。
翌日,榮春揪著一個打掃衛生的小丫頭來到時夏面前。
「夫人,這個小妮子手腳不乾淨,我剛才看見她在老爺的房間四處翻找,肯定是想偷東西!」
「冤枉啊!我...我只是打掃衛生。」
傭人年紀不大,約莫二十多歲,看起來是個老實人。
「打掃衛生需要翻老爺的枕頭和被子,眼睛都粘在枕頭上?」
『容管家』眼睛毒,認定這人是想當三房。
時夏心中有個猜測:「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滾蛋,要麼說實話。」
傭人一想到這個月工資還沒發,不得不吐露真言:
「太太,真不怪我。是陸先生的助理陳先生讓我搜集陸總的頭髮,說是一根一千塊!」
話音剛落,時夏瞬間兩眼放光。
「一根一千?」
「對!」
那確實情有可原。
這一千誰不拿誰傻瓜。
時夏能猜到陳宜康取頭髮是為了什麼,但這不妨礙她多坑一筆!
「這樣,頭髮我幫你弄,有個條件,事成之後,我九你一。」
傭人吃驚道:「夫人,您不開除我?」
時夏沒有砸人飯碗的習慣,搖搖頭。
傭人立馬眉開眼笑:「可以可以!夫人是說什麼都可以。」
來陸家幹活之前她也聽說過陸太太古板保守,如今來看謠言不可信啊!
當晚,時夏帶著剃刀直奔陸行男房間。
房間內,陸行男正在和令雪做小遊戲。
時夏直接闖了進來,嚇得陸行男一個哆嗦,褲子都掉了,差點留下心理陰影。
「夫...夫人?」
令雪反倒高興,以為夫人終於願意和老爺和解。
她知趣地穿好睡衣,從房間走出去,順道遞給時夏鼓勵的眼神。
鼓勵?
時夏愣住。
鼓勵什麼?
她對瓊瑤式愛情不感興趣。
「夫人,你來幹什麼?」
時夏直言直語:「借你頭髮用用。」
她噌地一聲亮起手裡的剃刀,嚇得陸行男以為她要謀害親夫。
「什麼頭髮?你這是要做什麼!」
「你別過來啊!」
「雪兒!小雪!」
陸行男面色驚恐往後退,他可沒忘記這位夫人出身校女子排球隊,手勁大得很。
時夏給剃刀插上電,嘿嘿一笑:「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救你。」
變態語錄頓時令陸行男有種被女乾的侷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