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鵝鵝鵝不愧是本尊的弟子!」
時夏收起劍,給師父使了個眼色,想讓他冷靜一點,不要笑出鵝叫。
沒成想這一眼落在重墨心中歪曲成變相的催促。
那急不可耐的眼神仿佛在說:師父,快點,等不及了。
距離太遠,他又不能讀心。
勝利的喜悅瞬間消失的一乾二淨。
倒沒有為自己的貞潔過多可惜,只是擔心這孩子以後繼承魔尊之位會不會沉溺於美色。
畢竟她現在的樣子,妥妥的昏君啊!
這樣想著,嘴角的笑容也垂落下來。
等時夏回到座位上,他才小聲道:
「你再忍忍,現在這麼多人...」
時夏皺眉不解:「什麼意思?」
重墨不說話,只有嫌棄的眼神清清楚楚表明:裝,繼續裝!
拿到第一名後,魔教也不打算參加接下來的盛宴。
往常的宴會是仙玄宗安排為了慶祝正道弟子獲勝,如今時夏贏了,他們都不一定有心情舉辦。
重墨轉身:「走吧,回去。」
時夏並不想認親,拍拍手準備離開。
反倒是時言川等不及,連忙跑過來。
「你們去哪?」
重墨像只鬥勝公雞:「當然是回家。」
時言川面容染上急色,卻又不知如何開口相認。
他回頭望了眼父母,發現父親面露羞愧,母親眼眶濕潤朝這邊趕來。
「明日將舉辦宴會,魔尊大人不留下來參加嗎?」
重墨自然看出他的小心思:「仙玄宗為魔教少主舉辦宴會,你師父答應了嗎?」
「可。」
長華仙尊不知何時出現在兩人身後。
重墨端起架子:「規格不能比上一屆低。」
長華平淡無波的聲音中多摻雜了幾分耐心:「知道了。」
「夏夏!」
時夏轉身,時母淚眼汪汪走過來。
「有事嗎?」
毫無感情的詢問,仿佛眼前只是陌生人。
時母擦乾眼淚:「這些年,你過得好嗎?」
時夏回想起原主的生活,雖然每天都很辛苦,但魔尊至少保證了衣食無憂。
「還行。」
尷尬的氛圍在母女中瀰漫,時母尬然揉搓著袖子:
「你...我...你知道嗎,我是...」
「我知道。」時夏坦然回答,「僅此而已。」
時母心中染上哀戚:「對不起,我知道現在一切都晚了。但是...」
「沒事。」
時夏擠出一個微笑:「我只是走了另一條不同的道路,事情已經發生,我不想走回頭路,你懂嗎?」
時母眼眶逐漸濕潤,不自覺點頭。
「知道,我知道。」
她明白,時夏根本不想認親,也不想尋回自己的家人。
她們母女,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時夏跟著重墨回到魔族暫住的客房。
重墨隨手關上門:「我還以為你至少會叫她一聲母親。」
時夏反懟:「你有叫長華仙尊弟弟嗎?」
重墨會想起他叫某人弟弟時,他黑到能滴出墨汁的臉,連忙咳嗽兩聲:
「當然沒有!」
算了,就當做好事,在小輩面前給他留點面子。
時夏嘁了一聲,自顧自喝茶。
完全沒看到身後已經有人開始脫衣服。
等時夏端著茶杯轉身,某人已經上半身腹肌已經全部呈現在眼前。
褲子倒還穿的好好的。
重墨面露糾結,不斷用『我徒弟為我揚眉吐氣,小小嘉獎,不能小氣』安慰自己。
「噗——」
「咳咳咳!」
時夏一口茶水全噴在重墨的八塊腹肌上,連連後退:
「你幹什麼?」
重墨鄙夷道:「這不是你夢寐以求的嗎?甚至還深夜看那種畫冊,想要就直說。我們魔族兒郎不似正道修士一般虛偽,喜歡不喜歡都能躺一張床上。」
時夏氣到爆粗口:「睡你爹睡呢!我夢啥了夢!你看清楚畫冊上面是什麼好嗎?」
「而且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想和你睡?都是你的臆想!」
重墨被時夏幾句話砸過來,一時半會竟沒緩過神。
等回過神後,他連衣服都來不及穿,掏出畫冊翻看。
越看,臉越黑。
到最後,他拿著畫冊的手都在顫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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