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昀「昂」了一聲:「也許能找到令牌大致的位置吧!」
時萋和謝之安露出喜色,連忙又是幾句好聽話安排上。
對付萬昀的方法就是如此的樸素又實用。
時萋的話甚至都算不上是激將,萬昀就乖乖的上了套。
謝之安很是無語,剛剛他正常拍馬屁,萬昀那腦瓜子就多想了一籮筐的東西,猜忌心極重。現在明擺著他們倆想套話,這位又傻乎乎的了。
好在他們倆也不是那種貪得無厭的人,所圖的除了合適自己的高階功法,就是龍骨了。
天源宗內肯定還有更多的好東西,他們並沒有繼續套話打聽其他寶貝。
以兩人的修為,能拿下功法和龍骨已經是遇到大機緣,再惦記別的吃不吃得下暫且不說,時間也未必夠用。
這種遺蹟秘境雖然因為禁制老化重新現世,卻不會一直這麼平穩下去。
按照以往的經驗,久的許是會停留一年半載,短的則有可能十天半月,遺蹟禁制就會出現坍塌現象,到那時別管是煉虛期、合體期的修士,不走的都得死到這裡。
許是只有大乘期以上的修為能堅持上一段時間,曾經有人有過這類經驗......
萬昀一路上總是在回憶過去,時萋和謝之安算是非常合格的聽眾,無論他說什麼,都能及時給予回應。
這把歷史上留下筆墨的名器似乎不怎麼愛戰鬥,對於它與其主人那萬年裡的征戰廝殺歲月,幾乎都是跳過的。
它說的更多的是那時的風景、人物、見聞與快樂。
提及最多的夥伴不是那悟名仙尊,而是他的劍鞘。
時萋漸漸琢磨出點東西來:「難道你的劍鞘也衍生出了單獨的靈?那它怎麼沒出來尋你呢,按照你的說法,你們之間似乎有感應。」
劍和劍鞘應該是一體的吧?竟然能生出兩個器靈來。
萬昀沉默了半晌:「它是我的兄弟,當年門派遇難時被打斷了。」
關於天源宗消失在歷史塵埃中的真相,以及整個門派內的修士怎麼一起死亡的,萬昀一直沒有解釋,它不提那些戰鬥事件,偶爾帶出一兩句,也好似無足輕重的小事,草草略過,現如今突然提及「它兄弟」在遇難時沒了。
謝之安倏然停住腳步:「那......」
現在他們的目標就是「萬昀的兄弟」,劍鞘都斷了,那器靈肯定也沒了,器靈不入輪迴,現在去找的......算是屍體?
他與時萋面面相覷,雖不能感同身受靈與靈之間的情義,不過這時候好像得說點節哀之類的安慰話吧?
萬昀好似並沒有受到影響:「到了。」
「啊?」這麼快就到了,而且一路上也沒遇到什麼凶獸和麻煩,也太順利了些。
萬昀哼了一聲:「我給你們指的路怎麼可能有問題。」
「咱們怎麼進去?」這處明顯有陣法的痕跡,神識探入後竟如石沉大海,直接被切斷了。
好在她並沒有太莽撞,只釋放出去一絲,損失得起,對她的影響微乎其微。
萬昀面對時萋的疑問,語氣好了一些:「跟緊我,有防禦法器、法術的都放出來,裡面的霧氣能在不知不覺間把人泡成一堆骨頭。」
謝之安看了眼萬昀的劍身問道:「那萬昀前輩您呢?」
萬昀悶聲哼哼著:「本劍仙當然也需要了,要不為什麼找到你頭上?」
它全盛時期單槍匹馬的進去也沒什麼事,自己的身體構造畢竟與這些修士不同。
但現在不是受了損傷嘛!再被這水霧腐蝕久一點,它的靈說不定都得泡散了。
防身法器時萋多的很,她套了幾個護盾到自己身上,隨後將護甲、手鐲、龜型防禦器盤等等法器一件一件的掏出來。
時萋有心給謝之安提供一些,在這地方就不能藏著掖著了,謝之安要是沒了,後面的功法龍骨她有預感,那都不是屬於她單獨一個人的機緣。
謝之安的寶貝也不少,想當初他能從元嬰期修士手中逃掉就可見一斑。
他拿出來的東西並不次於時萋,啟動了身上寶甲和所有防護器具的功能後,他又拋出一面巨大的盾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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